聽著魏英明顯底氣不足的語氣,白止輕嘆一口氣:
“算了,你從哪里搞來的我也不管,反正你要少喝一點。
我來找你是有事情問你。”
魏英的臉上浮現了一絲慌亂,開口道:
“什么事?
我真沒有告訴你娘,你爹去了花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爹的私房錢藏在哪里,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白止的額頭間爬上了幾縷黑線。
好家伙,他算是知道這燕子春是怎么來的了。
你這就逮著我爹一個人坑唄。
白止心中無奈吐槽,搖了搖頭開口道:
“是府內的事情,是其他的。”
魏英輕舒一口氣,恢復了慵懶的坐姿,開口問道:
“什么事情?”
白止深深的看了一眼魏英,沉聲道:
“魏姨,你當初有兩天不在家,真的是去洛伯伯家中睡覺去了?”
魏英點了點頭,理所當然道:
“是啊,怎么了?”
白止輕聲道:
“可是,我今天聽洛伯伯說,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你了,你當初并沒有去他家。”
魏英嘆了一口氣,略顯幾分英氣的眉頭皺起,輕聲嘟囔著:
“大師兄真不靠譜,沒事和你說這些作甚。。。
唔,我當初的確沒有去你洛伯伯家住,而是去處理了一些私事。
哎呀,太麻煩了,我就沒想著和你說。”
白止挑了挑眉,開口道:
“那我們就長話短說,你當時到底做什么去了?
是不是,去了趙茲常的府上?!”
魏英微微一愣,疑惑道:
“你怎么知道?”
白止深吸一口氣,神色有些復雜:
“行,那我知道了。
魏姨,你這幾天就待在家里不要出去了,趙茲常的事,我來想辦法處理。”
沒想到居然真的是魏姨,白止心中暗自苦笑。
魏英有些困惑的問道:
“趙茲常的事?趙茲常是出事了嗎?”
看著魏英困惑的眼神,知道魏英心性的白止有些疑惑道:
“魏姨,你不知道趙茲常被滅門的事情嗎?”
魏英的眉頭緊緊皺起:
“趙茲常被滅門了?我那天晚上去他家的時候,他明明還好的很啊,怎么就出事了呢?”
隨即看向白止道:
“你懷疑是我干的?!”
白止回道:
“趙茲常是被一劍穿胸而死,傷口殘留的劍氣,和魏姨你的劍氣,很像。”
看著魏英同樣皺起的雙眉,白止輕舒一口氣:
“魏姨,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