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在場眾人,看著眼前的景況,不由得滿臉震驚。
鄧先生可是三品,還是三品劍修!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鄧先生居然會輸的如此干脆利落,甚至那個白衣男子就連劍都沒有拔出來!
“剛剛,那是怎么回事?!”
“那個白衣男子到底做到的,他怎么突然就出現到鄧先生身后了?”
“劍意!他的劍意有問題!”
莫凡雙眼微瞇,他剛剛模糊間看見了白止的動作。
之前白止爆發的恢弘至極的劍氣縈繞四周,而剛剛白止雖然沒有動作,但是他的劍氣卻在青衣男子斬過來的瞬間產生了變化。
一股虛實飄渺的意境早就在白止的身側沉浮,壓住了他人的感知。
白止的身形其實沒有變化,但是他的位置實際上和他在眾人眼里的位置有所偏差。
意是形神情理的統一,虛實有無的協調,既生于意外,又蘊于象內。
而劍意是意之本源的一個延伸,那是劍的溯源。
白止的劍意,遠比青衣男子來的詭異的多!
這是取巧,不然鄧先生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敗在這個人的手中!
聽到白止的話,青衣男子神色微微一肅,并沒有應承什么,而是沉聲道:
“在下并非閣下所說的什么楚墨的首領,不知閣下你是如何斷定的?
而且,閣下想知道什么?”
白止咧嘴,笑道:
“我想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不過想來鄧先生應該很清楚。
鄧先生六年前,可曾參與過圍殺白家一事?
而那趙茲常的死,和鄧先生可有關系?”
青衣男子目光閃爍,看了一眼白止腰間的木劍,開口道:
“敢問閣下,和白家是什么關系?”
白止撓了撓頭:
“是我在問鄧先生問題,而不是鄧先生你在問我的問題。
不過,這個我倒是可以回答你。”
白止拍了拍腰間的木劍,笑道:
“鄧先生認識這個吧?
我也學劍!
輪到鄧先生回答我的問題了!”
青衣男子雙眼微瞇:
“白起的弟子??”
白止笑而不語,青衣男子開口道:
“趙茲常的死,眾所周知,是白家的魏英所為,那一抹劍氣,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熟悉!
至于襲殺白家一事,更是無稽之談!
在下非墨家,但是作為劍客,自然直循本心,絕無虛言!”
白止嘆了一口氣:
“鄧先生,你家老祖宗的棺材板我給你壓住了,你繼續說!”
青衣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羞惱,正欲開口,白止卻是笑瞇瞇道:
“行了,既然鄧先生你不配合,那我也懶得和你耗時間了!
不要以為我沒發現你的小動作。。。”
說著,手中劍指寒芒吞吐,直接對著青衣男子的后心桶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一股危機感募然從白止的心頭涌起,劍指倏然調轉!
一柄木劍劃破虛空,趁著白止和青衣男子說話的空檔,對著白止飆射而至!
純白凜冽的劍氣映射夜幕,幾乎要劃破虛空,一股金鐵交擊之聲轟然炸響!
白止身形微微后退,青衣男子抓準時機,身形調轉,手中驟然浮現了幾顆銅丸,砸向了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