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點頭:
“比親的還親!”
看著申洛妃眼中的好奇,白止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算了,太長了,我就不講了。”
隨即起身:
“行了,你的腳好了,以后有機會我再和你說說我弟弟的故事,今天就到這里了。”
看著白止的背影,申洛妃撇了撇嘴,眼中卻閃過一絲興奮。
白家居然除了白止,還有一個后裔?
難道,是那個蓋聶?!
白止既然天賦這么高,那蓋聶天賦那么高也可以解釋了。
劍修,正好和止戈劍契合。
白止是用來吸引他人視線的,蓋聶才是白家暗中培養的真正天才!
剛剛應該只是白止無意間說出來,所以才不愿意把他弟弟的故事告訴自己。
這樣就完全可以解釋了啊!
如果消息屬實的話,那師姐.....
申洛妃迅速的穿好鞋襪,看了一眼四周,立刻轉身離去。
房間中的白止,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若有所思。
.........
秦國御史大夫,王子淵府上,有兩人正在對弈。
一位是王子淵,而另一位則是一個身著青色道袍的老人。
四周寂靜無聲,只有棋盤之上落子的聲音。
王子淵手執白子,老人手執黑子。
棋盤之上,白子正被黑子緩緩蠶食,老人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輕聲道:
“黑子已呈撲劫,大龍已活,王大人,當逢危須棄啊!”
王子淵凝神看向棋盤,眼眸低垂:
“逢危須棄?某從未有過放棄的習慣。”
老人眉梢微挑,端起茶盞靜靜的喝了一口,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內院道:
“從王大人行事,老道倒是能看出來一點。
這小丫頭,已經身陷必死之局,人宗的那個老家伙都要放棄她了,王大人又何必護著她呢?”
王子淵卻是神色不變,開口道:
“某卻是未曾護著她,只是因為她師傅把她托付給我,自然不能隨便地將她交給他人。
再說,這安國君府邸和某的府邸,應該也差不了多少,楊道長何故非要某把她送到安國君府上呢?”
老道士輕笑,眼神閃爍:
“她身處何地,老道也不想管,反正終究還是要參與天人之爭。
但是王大人,今日早朝卻沒有按照我們之前議論的行事,自然讓安國君心中有些許不滿。”
王子淵嘴角微勾道:
“是安國君不滿,還是楊道長你不滿呢?
楊道長精心做局,結果墨修卻好似分毫無傷,的確是意難平,某心中理解。”
老道士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王子淵卻是微笑道:
“不過還請楊道長放心,某也并非不識時務之人,自然知道以后秦國的主人是誰,自然不會做出讓安國君不快的事情。
著實是今天,王上的身體不佳,也撐不到我把事情說完。
反正證據還在我們手中,待到下一次早朝,某自然會和王上稟明原委。”
老道士點頭微笑,看了一眼殘局,起身道:
“既然如此,老道回去便可以向安國君交差了。
王大人,多有叨擾!”
而在老道士離開之后,王子淵淡漠的臉上卻浮現了一絲冷笑。
“楊朱之學?可笑至極!”
隨手拿起一枚白子放在了棋盤之中,棋盤之上局勢頓時變化。
白棋的二路拐回成立,無中生有地憑空多造出一劫!
這樣一來,黑棋本來以為能置白于死地的撲劫變化,居然變成了搖擼劫,黑角或許還能劫活,但是大龍無疑已成凈死!
“大人,門外有一位推著推車的老人求見,他說他姓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