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敲了敲房門,過了一會兒,房門打開,一張大黑臉出現在白止的眼前。
頭發有些凌亂,嘴唇干裂,眼眶通紅,滿是血絲,當看到站在門口的居然是白止之后,王翦的臉上滿是驚喜。
“白止,你什么時候回來了?!
你沒事吧?!”
白止搖了搖頭,看著精神狀態明顯不太好的王翦,眉頭緊皺。
這前兩天突破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成這樣了?!
隨即開口道:
“我倒是沒事,剛剛才回來。
先不說我,你這是怎么了?”
王翦的眼神有些躲閃,開口道:
“我,我沒事啊,這不挺好的嘛?
你在廷尉署沒出什么事吧?
你身上怎么有這么多血跡?”
王翦一股腦的問題吐了出來,白止嘆了一口氣:
“先別問我,我肯定沒事。
你和我說實話,到底怎么了?
弱弱和我說你昨天滿身血跡的回來,還受了傷,現在你又是這樣。
是不是和衛音有關?!”
王翦沉默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是,也不是。
怎么說呢?哎……”
白止嘴角微抽,看著王翦一直嘰歪著說不到重點上,有些惱火地開口道:
“王翦大哥,你知道你為什么從小到大都沒什么姑娘喜歡嗎?”
王翦撓了撓頭:
“怎么說到這個了?是因為,我長得不好看?”
白止搖了搖頭,翻了個白眼道:
“因為女生都不喜歡嘰嘰歪歪的男人,喜歡積極向上的!
你說了這么久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就告訴我誰打的你,你打的誰,就完事了!”
王翦神色一滯,總感覺白止說的話有些奇怪。
不過還是馬上回道:
“我沒有被人打,我,打了別人,但是我不知道該不該打。”
白止挑了挑眉:
“誰?”
王翦搖了搖頭:
“不知道,挺多人的。”
在王翦的嘰嘰歪歪下,白止終于搞清楚了到底發生了什么。
王翦昨日本來是要去內城尋一些叔伯問詢王龁的事,還有白家與趙糾一事。
而那些將領對于這些也不甚清楚,只知道王龁已經在上千精兵的押送下前往北境,而領頭的將領是王龁的副將,所以王龁應該不會受什么苦。
聽到這里,王翦才算放心了一點。
只要不是趙糾的手下,那王龁應該就不會出事。
而等王翦準備回來的時候,正好聽見了不少人議論,在內城的校場之上,九天一脈的天人二宗的魁首都在今日過去觀看護道人之爭了。
而王翦聽到了衛音的名字,立刻就前往了校場。
雖然最后沒有見到衛音,但是在弄清楚護道人之爭是怎么回事之后,王翦選擇了參加。
而王翦也憑借著自己踏入四品武夫境界的修為成功打下了一個擂臺。
而此時王翦在糾結的是,自己到底要不要參與這九天一脈的護道人之爭,乃至天人之爭。
因為王翦后來才知道,攻下的那個擂臺,是屬于人宗的,那就意味著他將在天人之爭中成為衛音的護道人。
聽著王翦的話,白止眼神閃爍,嗤笑了一聲:
“這有什么糾結的,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