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真正的救活你哥哥,已非人力可為。
我也不誑你,我沒法救活你哥哥,整個九州,也沒有人能做到。
但是,我能讓他了卻心頭遺憾,前往寂滅之地安然輪回。
而非是現在這般,蒙昧混沌地待在盒子中,生不生,死不死.....
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衛音抿了抿嘴唇,眼中閃過一抹糾結。
自己,到底該聽信誰的話?!
衛音伸出左手,放在自己的腰間,輕輕摩挲著一枚玉玨。
而搖光則是依舊在注視著高天之上地周王與天人。
但是視線卻似有似無地撇過衛音的腰間,眼中卻閃過一抹冷意。
此時的白止,也樂得和這個自稱六元尊者的元暑聊天拖延時間。
那如同琉璃構筑的文柱內部,細長地道基似乎寬了不少,但是也長了不少。
所以看起來,還是如同一條緞帶一般。
不過因為更長,所以更深。
幾枚金文從文柱之上正緩緩脫落,滿滿印在了白止的道基之上。
而此時的白止聽著元暑的話,眉頭微挑,同樣滿是傲氣的開口;
“收我為徒?!
你怕是忘了我剛剛說的話!
今日,天人當寂,人道當昌!“
聽著白止的話,元暑卻也不惱,而是面色平靜,面帶譏諷輕笑地開口道:
“天人當寂?
本座能看出來,你也不過是用特殊手段繼承了那伯陽父的文道罷了。
就算你能引動這外界的文曲星光,又能如何?!
在文曲星光地加持下,浩然之氣的確會強橫不少。
如果是那伯陽父全盛時期,能催動文曲星光,那本座還要忌憚一二。
你一個初凝道基的弱三品儒修,又能催動那文柱幾次?!”
白止的面色似乎有些難看,而元暑繼續道:
“本座看你應該也是被那周王坑了,所以才如此進入的這虛天幻境之中,身不由己。
你我應該本無仇怨,故而本座也不與你為難。
你若拜本座為師,本座殺了你這虛天幻境中的周王身軀之后,會留下你的神魂。
畢竟能夠在如此歲數就踏入了三品境界,本座也不舍得扼殺天才。”
元暑的聲音很輕,緩緩傳到了白止的耳中。
而白止聽著,臉上的抗拒隨即轉化為糾結,想了想開口道:
“你說你想收我為徒,但是我得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人。
那六元是個什么東西,九天之外又是什么地方?
為什么你的分神會留在九州之內這么久?”
元暑皺了皺眉頭,開口道:
“這些東西,你若是拜我為師,我自然會同你說個明白。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六元,那代表著天人之中絕對的權柄!
即使是圣人,見到我等六元尊者,也得畢恭畢敬!”
紅袍少年昂頭,神情極為驕傲。
白止幽幽開口:
“可是,數千年過去了,你們這個什么六元尊者,怎的還沒有突破圣人留下的天人之隔呢?
雖然你是個分神,但是這種一品修為的分神,對主身應該也挺重要的吧。”
元暑神色一滯,嘴角微微抽動。
這特么的打人不打臉,你過分了啊!
深吸一口氣,元暑還是迅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