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娘迅速的接過了布袋子,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但是咬了咬牙,立刻躬身跪倒:
“屬下斗膽,能否以這只布袋里的東西,換一個追隨在樓主的身邊的機會!”
白止瞇了瞇眼,卻是有些失笑道:
“你本來就是我天刑樓的刑者,為何要追隨在我的身邊?
而且,你也不過是六品境界的修士。
追隨在本樓主身邊,又能為本樓主做什么呢?”
紅花娘咬牙,重重叩首,仰頭直視白止道:
“屬下知道自己修為淺薄,但是,只要能追隨在樓主的身邊。
不論樓主要屬下做什么,屬下萬死莫辭!”
白止微微一愣,卻感覺紅花娘眼中的堅定愈發肅重。
摩梭著下巴,在紅花娘的身上打量著。
而紅花娘只感覺有無數只螞蟻在自己的身上攀爬。
尤以自己的傲人之處為最,酥麻的感覺讓她的身子都有些癱軟下來的沖動。
不過,紅花娘的心中卻有一抹喜悅掠過。
她知道自己生的不錯,但是比自己好看的女子,世上大有人在。
自己稍微要好一點的地方,大概也就自己這個爭斗之時極為嫌棄的胸脯了。
但是如果能蒙受這位天刑樓樓主的看中,即便是當一個暖床的丫鬟,也要比待在上洛城,看著一眼就可以看見前方的未來要好。
但是如果能蒙受這位天刑樓樓主的看中,即便是當一個暖床的丫鬟,也要比待在上洛城,看著一眼就可以看見前方的未來要好。
她從前聽人說過,那些王公貴族冬日里手腳冷,常常將姑娘的胸脯當暖袋子使,胸前的那道夾縫兒又擠又暖和,正好可以把手揣進去。
她從前聽人說過,那些王公貴族冬日里手腳冷,常常將姑娘的胸脯當暖袋子使,胸前的那道夾縫兒又擠又暖和,正好可以把手揣進去。
雖然樓主大人不是那些尋常的人,但是這目光火辣辣的,著實讓紅花娘有些心燒。
情不自禁的用余光瞥了一眼,恰巧能瞥見那條縫兒。
就......還挺緊的。
“你,應該已經嫁人了吧?”
白止輕聲開口。
白止自然不是垂涎這個紅花娘的美色,都沒有自己女裝好看,有什么可垂涎的。
他只不過是在看紅花娘到底是為什么,想要跟在自己的身邊,會不會是有所隱藏。
紅花娘微微一愣,點了點頭。
白止挑了挑眉,繼續問道:
“有孩子了嗎?”
紅花娘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白止摩梭著下巴,開口道:
“你既然有了丈夫,有了孩子。
為什么還要追隨本樓主呢?
干脆地拿著本樓主給你的東西,離開天刑樓,和自己的夫君與孩子一起好好生活下去就是了。”
紅花娘微微低頭,輕聲回道:
“稟樓主,屬下的夫君,與孩子,都死了。”
白止微微皺眉:
“都,死了?”
紅花娘的嘴角扯出了一絲苦笑,低聲道:
“屬下本就是鄉野村婦,出身貧苦。
十歲就被父母賣到了上洛城一戶人家作奴仆。
幾年后那戶人家家中遇難,遣散了我等,屬下便帶著幾年積攢下的錢財回了老家。
后來遇到了一個讀書人,看的也算對眼,便成婚了。
但是后來,這個讀書人卻說要去齊國闖一番功業,便消失了。
一走,便是渺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