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稍等,就一點點,很快!)
馮盼竹臉上綻放出明媚柔和的笑容,端起了酒壺。柔聲道:
“是妾身沒聽清楚,還請夫君勿要生氣,您大病未愈,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妾身這就給你們倒酒。”
正欲倒酒,王子淵用手蓋住了酒杯,看向白仲的眼神有些敬佩:
“白仲兄弟,大可不必。
你傷勢未愈,酒水還是要少喝。
今夜多有叨擾,某,告辭!”
隨即向著馮盼竹也躬身施禮,輕輕地離開了房間,緩緩合上了房門。
咧了咧嘴,打了個寒顫,心中長出一口氣。
嘶,好恐怖的氣勢。
這白仲的夫人,了不得,了不得!
王子淵砸吧了一下嘴巴,走到了后院中央,看著那一株參天大樹,神色肅穆。
屏息凝神,隨即躬身,認真的對著巨樹一躬及膝,未曾多言。
旋即飛身而起,一道琉璃文鎖自王子淵的胸前浮現,在白府四周輕盈掠過。
一片鮮血潑灑,悶哼聲響起。
這些,都是各方勢力安放在白家附近的人馬,其中不乏三品修士。
但是,在這一柄玉鎖之前,毫無抵抗之力!
“王子淵!”
有人低聲怒喝。
王子淵卻是冷笑著出聲:
“今日,本官喝了白家的一杯酒,欠了白家一個人情,自然該出一次手!
本官出手,也是為了你們好。
那一尊殺才可是才現世不久,若是知道你們此舉,回來之后,指不定要多少人頭落地!
讓你們身后的人,好自為之!”
王子淵袖袍輕揮,施施然轉身離去。
而暗中圍在武安軍府附近的人,有人低聲議論。
“這白家不是一直和王子淵不和嗎?王子淵怎么會來白家喝酒?”
“你傻啊,不知道今天那個殺才出現了?!
按照王子淵和白家的那些事情,現在的王子淵只怕也是擔心會被那個殺才清算吧。
所以才回來白家喝酒,希望能冰釋前嫌。”
“也是,我聽說如今的王子淵似乎自己的境況也不太好,是該擔心一點這個。”
“說真的,今天當我看見那一尊殺才從武安君府,一身黑衣騎著一身黑馬出現的時候,嚇得肝顫。
這樣一尊兇人,居然一直就在白家,我們還不怕死的圍了白家這么久?!”
“我敢打賭,那一尊殺才絕對是在等著天刑樓的出現,所以才在暗中憋著呢。”
“加一!”
“......”
“什么加一,誰啊?”
......
白止摸著鼻子,從一堆聚集起來一起懵逼的人群中出來,悄悄溜進了武安君府。
果然,沒有感受到魏英的氣息。
就連王弱弱,姬瑤等女,也不在武安君府中。
除了侍女奴仆,便只剩下自己的父母。
其他人,跑哪里去了?
白仲微微皺眉,來到了后院,自己父母所在的房間門口。
隨機敏銳的察覺到里面的氣息有些變化。
白止的神色頓時有些詭異。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