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師弟勝了?!
不應該吧....”
“昆玉先生,你既然都知道不應該了,又何必這么猜呢?
不要抱有僥幸心理!”
這下昆玉懵了,有些猶豫道:
“那,兩方勢力互有勝負?”
白止嘆息了一聲,開口道::
“昆玉先生,你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想嗎?
比如兩方人馬都死光了呢?”
昆玉僵住了,木然的看向白止。
白止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開個玩笑。
其實兩派勢力的確打了一架,但是沒有完全打。
本來兩方人馬開始的確說了要在一起好好的商議一番。
而昆玉先生你的那位師弟似乎在商議的時候,被那個相里肅的話給氣到了。
趁著那個相里肅沒注意,直接給這位郎中令的后腦勺來了一棍子,隨后就自己跑到廷尉署投案了。”
昆玉嘴角微微抽動。
但是仔細想想自己那個師弟的性子,似乎干出這個事來也能說的過去。
不由的輕聲嘆了一口氣:
“我那位師弟,性子向來有些魯莽。
哎,不過他既然進了這廷尉署,想來如今秦墨,也就是相里一脈做大了。
按照他們的想法,此次王子淵的事件之上,應該是站在了宗正署這一方了吧。”
白止卻是挑了挑眉,開口道:
“昆玉先生猜的沒錯,這相里肅的確支持宗正署,并且還猛烈的抨擊了一番王子淵。
但是,昆玉先生你說你的那個師弟魯莽,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
面對昆玉的目光,白止微笑著繼續道:
“昆玉先生倒是不妨想想如今秦墨之中,這兩個派系的力量對比。”
昆玉微微蹙眉,眼中露出一絲恍然:
(稍等,沒有碼完。)
面對白止反問的語氣,昆玉苦笑了一聲,沒有了言語。
其實昆玉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從天人之爭的事情發酵之后。
安陽城城破一事,雖然是太子贏柱一手操持,但是和墨修也關聯不少。
而贏柱手下同墨修的牽連之人,就是自己的嫡親徒弟,相里明。
雖然相里明已然身死,但是他做過的事情還是有跡可循。
當初贏柱執政掌權的時候,朝堂之上的墨修便被清洗了一遍。
而昆玉最擔心的,王子淵可能會對墨修出手,肅清墨修一事卻沒有發生。
雖然革新派的墨修少了許多,墨修主脈卻無傷大雅。
再到天人之爭后,真相被曝出來。
昆玉險些自閉。
原來這都是秦王的局,墨修或許會在此事過后,在朝堂之上的話語權少許多,但是應該不會有什么大事。
結果自己誤以為可能是法修與墨修的生死之爭,王子淵手中還握著殺招,不得不和白止合作,允諾為白止效力三年。
而事情也的確和昆玉推測的差不多,秦王親自決斷在此次事件中的諸多官員。
墨修在安陽城破一事中出力不少,而且秦王也一直想著削弱墨修,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此前幾乎無事的墨家主脈,相里一系遭到了重創。
連續兩輪針對下來,秦國朝堂之上,墨修的話語權頓時下跌了不少。
更何況領頭人蔡澤身亡,本來還能勉強站在同一個陣營的墨修兩派,更是矛盾迭生。
如今的墨修,的確走叉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