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煉液事關他未來，想要踏上實力提升的快車道，少不得淬煉液這種輔助物品。
“有這等事？”凌象山一拍案幾，“吳秘書！”
“有事嗎，副閣主大人？”看起來頗為精明干練的短發女子一路小跑，輕輕扣門，得到同意后方才進入。
“吳秘書，這位是陳氏武館的陳館主。”
吳秘書連忙躬身，向陳旭問好。
“陳氏武館自前年開始，就再沒有得到一瓶淬煉液，此事你可知曉？”
“額……此事一直都是后勤處在管理，屬下不知。”吳秘書低頭掃過陳旭鞋底，她哪里能不知道，她夫家也是開武館的，還順手吞了幾次。
本來陳氏武館一直沒人來，也就無所謂了，誰曾想到今天突然找上門來，如果有心要查的話，他們根本瞞不住。
當然，這也是因為陳氏兩未曾年來追究過，也就愈發大意了。
“凌副閣主，你的小秘書，心跳有點快啊，是隱瞞了什么嗎。”陳旭強化了五層的虎咆拳和一層的銅身功，讓他的聽力有了不小的提升。
凌象山實力或許比陳旭還強上一籌，又怎么會察覺不出跟了他好幾年秘書的異常。
“唉，吳秘書，何必呢。”
凌象山的威嚴早已深入武閣每個人心底，聽到他開口，吳秘書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凌副閣主，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吳秘書神情惶恐，哪還有之前的精明干練模樣。
武閣分部副閣主級別，如果判斷麾下犯下不可饒恕的大罪，允許行使處決權，他是掌握底下人生殺大權的存在，武閣哪個人敢不畏懼！
“這事吧，它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你說對嗎，陳館主。”凌象山冰冷的聲音鉆入吳秘書耳中。
“它可以是竊取大淵武閣機密物品，也可以是普通的盜竊罪，就看你如何選擇了，吳秘書。”
這一句話，瞬間就擊潰了吳秘書最后的心理防線，說到底，她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
能在兩位武館館主級別的氣勢威壓下堅持這么久，雖然有兩人未出全力的原因，但她本身的心理素質，要超過不少普通人。
“陳氏武館衰敗，很少來武閣領取淬煉液后，我們幾個武館就起了點不該有的心思……”
說出第一句之后，吳秘書破罐子破摔，將一切如竹筒倒豆子般和盤托出，自然不會忘記刪減自己的所作所為，盡量把自己摘除出去。
“鐵碑武館、血刃武館、清風武館，以及，至誠武館。”陳旭目光幽深，本該歸屬于陳氏武館的淬煉液，被他們四家分走，說不得，得去跑上一趟了。
對了，除了淬煉液，他陳旭再拿點跑路費、精神損失費之類的不過分吧。
要不是有他們，前身沒準早就練會虎咆拳了，前身死亡的原因完全可以放在他們頭上，前身的損失就是他的損失，陳旭表示，自己一定替前身討回公道！
“副閣主大人，我跟了您這么多年，您還不了解我嘛，都是他們逼我的，否則我絕對不敢做這種事，您一定要相信我啊。”吳秘書痛哭流涕，跪在一旁請求原諒。
凌象山面容溫和，眼底卻一片冰冷：“我相信你，吳秘書。”
吳秘書剛欣喜得抬頭，只聽到下一句：“來人，將吳秘書押入武閣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