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抹去的歷史,失落的武道文明?”陳旭被勾起了一絲興趣,正豎直想多聽幾句,沒想到司機直接掛斷。
暗罵了司機一聲,陳旭已經對電話那頭的人所講述的信息,頗感興趣。
如果有機會,陳旭很想找他“聊聊”。
氣勢爆發,銀紋黑袍的教徒們瞬息間被震暈。
“武道家!”司機心底閃過最后一絲念頭,意識陷入永恒的沉寂。
車下的教徒們尚未反應過來,一道身影如疾風般從車門躥出,三拳兩腳殺死在場之人。
陳旭從不會,對想要自己命的敵人手下留情。
將處于昏迷狀態的聶夢音和凌悠悠放置在安全之地,陳旭給自己披上一件同款銀紋黑袍后,大步邁入山腳下的山洞。
沿著洞內唯一的路前進,陳旭愣是近五分鐘沒碰上一個教眾。
莫非全跑出去搬人,讓他給宰了。
又走了三、四分鐘,陳旭遠遠望見幾名服飾大同小異的男子守在前方。
“止步,沒有大祭司的允許,外圍教眾不得踏入內窟。”黑袍上繡有金紋的教眾,伸手攔住陳旭去路。
懶得和他們過多言語,氣勢直接震倒五人。
拔出教眾身上的短刀,一一結果。
普通人的數量在武道家面前,完全沒有意義,哪怕不親自出手,所具有的【形】,都能夠碾壓所有武道家之下的存在。
只有意志堅定之人,才能勉強支撐一二。
……
祭壇上布滿血跡,濃厚的血腥味布滿整個區域。
菱形晶石卡在祭壇正中心的石板上,嚴絲縫合,沒有一絲空隙。
“傳說中能夠保存靈魂的圣石,真是瑰麗無比。”
用滿是褶皺的蒼老手掌輕輕撫摸,大祭司發自內心的感嘆道。
木拐重重頓地,掛在其上的裝飾物相互碰撞,響個不停。
每個裝飾物,都是用出生不到一年的嬰兒頭骨制成!
“新的祭品怎么還沒搬進來?”大祭司語含不滿,他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屬下這就叫人去催。”金紋黑袍的教徒恭敬回復,哪怕他比大祭司要高,可視線完全不敢落在他的腰部以上。
“讓他們快一點。”大祭司拄著木拐慢悠悠的走下祭壇,“如果吉時已至,祭品還沒到的話,你們便去當今日的祭品吧。”
“是。”信徒男子退下,在大祭司面前,他完全不敢造次。
大祭司目光掃過邊上正虔誠祈禱的信徒們,面上流露出幾分滿意之色。
準備萬全,今日就是他鯉魚躍龍門,逆天改命之時。
什么武道家,什么血脈武裝共鳴者,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為了今日,他整整籌備了一輩子。
從二十二歲那年,原本的普通青年撿到殘缺的“獻祭儀式”后,他的人生軌跡發生了巨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