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閣主,我姓舒,也是金寧郡的新任武閣閣主。”舒茵上前兩步,行了個武道界常用的禮儀,落落大方得自我介紹道。
陳旭目光打量剛到她胸口的舒茵,淡笑道:“原來是舒閣主,陳某有事未能及時迎接,閣主勿怪。”
“無妨,今日登門叨擾,是為金寧郡武閣之事而來,不知可否入內詳談。”
“請。”陳旭雖然沒興趣理會其他事宜,但人家主動找上門來,也不必要拒之門外。
剛到會客廳坐下,舒茵便迫不及待得開口:“如今金寧郡武閣損失慘重,百廢待興,不知陳副閣可愿從名譽副閣主轉為正式掛職的副閣主?”
名譽副閣主只具備名分,不具有任何實權,平時想轉正還需要經過不少程序。
但如今非常時期,郡武閣近乎名存實亡,也就沒那么多講究了,該補的材料以后再補就是。
舒茵打算用具備實權的副閣主之位,先穩住他,好歹先把武閣的門面撐起來。
“陳某能力有限,著實勝任不了。”陳旭毫不猶豫的拒絕,名譽副閣主不用管事,天天白嫖資源。
當上正兒八經的副閣主后,工資不見得多上多少,但肯定會將他精力分散在其他無關緊要的事上。
舒茵神情一愣,跟她想得怎么有些區別,難道他壓根不是因為自己槍了他的位置而刻意冷落,不去迎接。
見利益不起效,舒茵立刻換上家國大義那一套:“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今大淵局勢動蕩,陳副閣身為大淵武閣的一員,合該為國分憂啊。
這陳旭,不為利,總該為名吧,哪有十七歲的少年能擺脫名利的誘惑,準確來說,有幾人能逃脫這名利場。
陳旭啞然失笑,他個才到這世界十幾天的外來客,能對大淵有幾分感情,其實多給些資源比什么都靠譜。
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價值在舒茵眼中,明顯未到非要不可的程度。
多個武道家是錦上添花,并非雪中送炭。
畢竟百分之九十九的郡武閣,都只有閣主是武道家,副閣主不是非武道家不可,只要有武者九段的實力,都有競選資格。
嚴峰給他掛個名譽副閣主名頭,只是為了拉攏罷了,讓他個外人直接掌權,就算他同意,上面的考核部門也不會允許。
總之,想讓她給個實權副閣主還行,要掏資源請他出山,那是不可能的事。
不出陳旭意料,舒茵又試探了幾次后,見陳旭態度果決,便不再提起副閣主之事,反而開始旁敲側擊起有關武盟進攻的消息。
至少在外人看來,更強的嚴峰都戰死了,他卻看起來跟個沒事人一樣,連輕傷都沒有,很是奇怪。
武盟可不像是會手下留情的組織。
但無論舒茵怎樣發問,陳旭始終貫徹“三不”政策:不在場、不知道、不認識。
知道無法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后,舒茵無奈離開,她目前的主要任務是重新把武閣的架子搭起來,不能將大量時間浪費在陳旭這里。
三人前腳剛走,陳旭囑咐肉球警戒后,翻身上床.
最近一段時間他作息很是規律:激發精孔——睡覺補恢復精氣——吃飯——激發精孔。
淵京是整個大淵的中心城市,里面強者絕對不少,他現在的實力縱橫一州一郡還行,想在淵京橫行無忌顯然還差得很遠。
在進入淵京之前,他要盡量提升實力,實力每增加一點,他的安全性便會加大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