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到了現在,他的心底的殺意從未有過減少,為了減少麻煩,他已經上了陳旭的必殺名單,現在不立刻解決也只是為了不在淵軌上引起更大的風波,僅此而已。
后方無數乘客視線落在陳旭所在的包廂上,眼神中浮現一抹敬畏,對里面坐著的人物充滿好奇,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讓這兩位連續吃癟的。
望向關閉的包廂大門,錫仔低埋著頭,壓抑著怒火,努力無視邊上全爺底下人傳來的冷嘲熱諷,在手下的攙扶下一步一瘸的回到自己包廂。
他的面色陰沉到了極致,就連那兩位女子也不敢繼續之前的調笑,默默坐在沙發一旁的小角,生怕自己當了老大的出氣筒。
她們可是聽說過,這位有次發火時,邊上的女伴想要安撫一下他的情緒,結果直接成了出氣筒,被活活虐待致死。
之后,他象征性的賠了那女子家里幾萬大淵幣,此事便算是到此為止,無人追究。
一把摟過左側的女子,錫仔似是將她當成了發泄怒氣的對象一般,也不收斂力量,揉捏起來。
女子吃痛的叫了一聲,心底微寒,抬起頭時,與錫仔冰冷的雙眸撞在了一處。
“很疼嗎?”
錫仔的聲音很溫和,溫和到不可思議,女子卻只覺脊背一陣發涼,連忙擠出幾分笑容,聲若蚊蠅:“不疼。”
“不疼啊,不疼。”錫仔淡笑了幾聲,包廂內的氣氛似乎變得舒緩了不少。
“可是我的手多疼啊,你為什么不疼?”
抬腳直接將女子踹到在地,面孔猙獰,狠狠的踩在她的手上,碾來碾去,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女子的臉龐因太過疼痛而扭曲,刺耳的哀嚎回蕩在包廂之中。
她的手掌滲出鮮血,在地面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卻無人在意。
自家老大暴怒有時候做出的事比這個可狠多了,他們跟了這位不少年,這種事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幾滴血水滑過大半個包廂,匯入角落里被大紅綢系了個蝴蝶結的長條石塊內。
血水與幾乎瞬間就被石塊所吸收,可不曾有包廂內一人注意到這詭異的一幕。
數十秒后,才有手下察覺血跡流去的方向,湊到錫仔身旁,恭敬的說了幾句。
目光沿著血痕一路到石塊上,錫仔一巴掌拍在提醒他的手下臉上:“為什么到現在才告訴我?
傻站著干什么,趕緊處理!
你不知道這是送給盜門大壽那位的禮物么,要是讓我發現珍石底被鮮血染紅,你們就等著受罰吧!”
“是。”手下根本不敢多嘴,連忙跑出包廂,去打水清洗。
目視手下離開,錫仔才將腳從女子的手上挪開,用鞋尖輕輕踢了踢她的頭:“你的臟血要是弄臟了我好不容易搞來為康老賀壽的珍石,有你好看的!”
康老一生沒別的愛好,只酷愛賭石,當年為了拿下一些看起來品相不錯的原石,一擲千金可不在少數。
這顆珍貴原石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就為了討下康老的歡心,讓自己在他那的話語權再多上幾分,為自己這組織多討些利益,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