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講述怪談方,不可提前與他人探討內容。
十二日至十六日,每晚二十二點講述一個。
怪談時間,所有人必須身處會客廳內,開始之后不可打斷。
十日之內,不可離開莊園。
信中的內容不多,剛好十行文字,但是每行都像是不同人寫下的。
“這……好像剛好是十種筆跡,我看到了我自己的,你們呢?”
柳冬月將目光從信紙上移開,繼而看向陳榮軒等人。
“是的,說實話,我們直到不久之前還是覺得這有可能只是個惡作劇,但是上面的筆跡又太過真實了,而且……”
陳榮軒走到二人身邊,在信紙上的其中一句話的邊角處揩了一下,那部分筆跡順勢糊去不少。
“因為這張信紙有壓膜,是光面的,寫在上面的字甚至還沒有完全干去,這不太可能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
“你們中的第一位到這是誰?”顧心謠問道。
陳榮軒聞言指了下坐在旁邊的陶同光。
“是我。”
陶同光點了點頭,“我是第一個到的,但是和他們也沒隔開太久,第二個到的就是陳榮軒了。”
“請問大概是幾點鐘到的呢?”
“大概五十分鐘之前吧,下班之后找到這里花了些時間。”
“嗯……”顧心謠沉吟了片刻,沒有再說什么。
但丸子頭姚菲菲卻是出聲說道:
“你是第一個到這的,而陳榮軒到這的時候就已經有這封信的存在了,所以……我不是懷疑,但是大家心里應該多少也都有數的吧。”
“你什么意思?覺得是我在搞鬼嗎?”
陶同光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我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你們,難不成是想把你們騙到這里來開個派對?況且,剛才不是都嘗試離開過了?那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說罷陶同光突然一把抓住了姚菲菲的手然后提了起來。
燈光下,顧心謠和柳冬月看到紗布上滲著不少鮮紅的顏色。
“是的,他沒什么動機,之前溝通的時候我已經想過了這個問題,我們彼此之間除了都在汾山市之外,已經沒有更多聯系了。”
裴弘信站在一旁,一只手摩挲著下巴,相對客觀地說道。
“搞不好他就是心理變態呢?想在這里困住我們所有人然后一個一個虐殺我們。”
由于此前離開的提議是陶同光提出的,但第一個嘗試離開卻是姚菲菲。
她在試探著將手伸出莊園大門口處時被空氣瞬間傷到了指尖,因此她仍舊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變態一下把你的丸子頭給揪下來?!”
陶同光見姚菲菲這么說頓時也來了些火氣,“又不是我們逼著你第一個出去的!”
本來他的工作就非常忙碌了,難得到了周五晚上的休息時間,還得跑到這里來擔驚受怕的。
“說實話這果然就他媽是沒事找事,要不是大周末的沒事為了安心一點,誰會到這種鬼地方來跟你們瞎扯皮還被困在這里。”
“先別吵了,大家都是一樣的情況,應該不會是有人在搞鬼。”
陳榮軒見場面開始有些混亂起來,便趕緊出聲制止。
“況且……就算是搞鬼,來這之前的經歷你們都忘了嗎?那也是搞鬼能搞出來的?”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畢竟,此前的經歷確實太過真實且令人恐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