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說完捂著頭上的血窟窿一邊喊疼一邊夸贊韓美美英勇,不愧是革命烈士的遺孀。
胡珊珊卻難過的窒息,捂了捂嘴,伸手推了推石凳子。
忽然她發現哪里不對,猛一回頭瞪向韓美美道:“你到底是誰?”
韓美美被噎了一記,眨巴眨巴眼睛問:“啊?我是韓美美呀!貌美如花的韓美美。”
胡珊珊吟哼一笑,仇視般盯著她,手里掰開了折疊鋼鏟,做出一副要戰斗的架勢:“這里的石凳子每一個都足有二三百斤,你竟然能徒手搬起?你以為你是金剛芭比嗎?別裝了,你就是花小蝶變的,對不對?”
胡珊珊說完看向胡澈,提醒道:“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她很不對勁。”
胡澈卻只是干笑:“女俠同志,咱能不要針對革命內部發動戰爭嗎?我這小嫂子雖然為人不正經了一點,但絕對沒有壞心眼呀,大家都是女人,又何苦女人為難女人呢?”
見胡澈這般維護自己,韓美美感動的滿目星空,側過臉去含情脈脈:“大胡兄弟,能夠遇見你,我真的是太幸福了!”
說完,韓美美就像個小女人一樣歪頭靠在胡澈的肩膀上。
胡珊珊還是一副冰山臉,雙眼之中火山噴發般冒著煙:“胡警官,你還記得梳妝臺那枚梳子上的頭發嗎?還有畫廊前的那枚踩滅的煙蒂,這個女人分明來過這里,她不是第一次進來。”
“呸,胡編亂造!”韓美美啐罵一口,抱住胡澈的胳膊撒嬌:“大胡兄弟,這個女人見同伴死了就開罪我們,咱不理她。”
“放心吧!我已經懷疑過你一次了,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
胡珊珊聽了氣的直跺腳,眼睛在整個墓室內環顧一圈,越發的覺得哪里不對。
“不是說找出內鬼我們就能出去嗎?如果帥帥是鬼祟,那么為什么我們還看不到出口?、如果我家帥帥是鬼祟,那么誰能告訴我,我家帥帥哪里去了?這特娘的就是一個騙局!”
也不知道胡珊珊是因為張帥帥死了痛心疾首還是發現了什么端倪,說完這句忽然跳下了榻臺,擰了擰手上的手電筒,朝著木床的方向走去。
身后兩人看的心頭一驚,一直以為擅自跳下榻臺會有什么危險,不免為胡珊珊捏了一把冷汗。但看到她逃下去卻安然無恙,也就放心了,相視一眼也準備下去。
但就在這時,韓美美忽然眼睛一瞪,盯著胡珊珊走去的背影說道:“大胡兄弟,你看這個女人走過地方,沒有腳印。”
胡澈見了心頭一涼,難道,胡珊珊才是鬼祟?
“嗞~!這個女人不對勁呀!一進來就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也是她在躥蠱著打麻將找內鬼,可大家懷疑一圈,也沒人懷疑她呀?”
胡澈和韓美美下意識的對看一眼,分忙找工具防身,:“她現在去那邊干什么?”
“切,還能干什么?她就是花小蝶變的鬼祟,現在是要去拿自己的真身了吧。”
而胡珊珊卻只是想走近看一看這個花小蝶究竟是人是鬼,張帥帥的死對她刺激很大,人在極其憤怒和悲傷的情況下是無所畏懼的,她甚至想把這個花小蝶揪起來暴揍一頓。
但隨著距離的越來越近,她內心的建設慢慢就土崩瓦解,腳步越來越慢,看著木床上裹著棉被的人影開始沒來由的害怕了。
害怕的火星沒有也就算了,一旦有,在這個密不透風的環境里只會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