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
胡珊珊又忽然想到,如果不去掀黃金面具,那么這個假冒偽劣的蔡生是不是還充在我們當中演義無間道?
咽了口吐沫,胡珊珊試著問二叔:“現在怎么辦?是不是要撤離呀?但是現在沒有繩子了,石臺這么高,我們怎么下去?直接往下蹦嗎?”
就在胡珊珊的話音落定,陰暗處的蔡生忽然的發出節節笑聲,那笑聲冰冷詭異,聽的人頭皮發麻。
陰惻惻的笑聲回蕩開來,在每個人的心里結出陣陣冰凌,刺入心臟。
胡澈渾身一陣哆嗦,罵罵咧咧的問:“蔡……蔡生你小子鬼笑什么鬼笑?有什么好得意的?小心你胡爺請你吃臭襪子。”
雖然知道這個蔡生很不對勁,但二叔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問了句:“小蔡,你在做什么?趕緊過來……。”
蔡生依舊不作言語,躲在黑暗交接的地方,遠遠看去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
僵持中,大家就這么芥蒂地盯著蔡生,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又過了十來分鐘,胡澈嗞地倒吸一口涼氣:“這蔡生……是不是在跟我們消耗時間?”
張帥帥點一點頭,沉吟間嘀咕道:“如果他不是蔡生,又是一個有自主意識的人,那么為什么要在這種情況下跟我們耗時間呢?他可以逃跑,也可以繼續冒充,這樣耗下去對他有什么利益呢?”
“首先他不可以過來,因為一旦接近我們就有可能會消失。現在的他就好比是個雪怪,我們的位置陽光濃郁,他忌憚。”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的位置有什么不同呢?”
說到這里,張帥帥四下找了找,看到身后的圓木棺材,若有所悟。
“自從掀開穢王的黃金面具,這里的一切都發生了我們難以察覺的改變,所以問題的關鍵在這口圓木棺材里。”
胡澈等的有些不耐煩,在聽了張帥帥一番燒腦的言論后更是焦躁,揪了揪頭發抱怨:“這樣耗下去有什么意思?耗到明年收割麥子也都這么干站著。”
胡澈說著拔出青銅寶劍,有心上前去挑事,可又畏葸不前,看向二叔問:“胡老板,這個假冒偽劣的蔡生是真的怕圓木棺材?他不會是在耍什么陰謀詭計吧?”
二叔捻著胡須想了想,正要搖頭,忽然的,頭頂之上紅光璀璨,香爐的位置綻放出奪目光彩。
忽來的一幕把眾人嚇了一跳,紛紛抬頭看向頂層,
只見一道紅色光幕綻放開來,陣陣蜉蝣盤繞飛旋,在青銅香爐的四周圍出一道弧形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