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竹簡內容的時候,蔡生不在現場,他是怎么認出圓木棺材里的人是鐘離國君?
所以蔡生要么穿越自三千七百年前的那個時代,因為看到鬼玉璽和青銅寶劍這兩樣穢王的標配器物,一眼認出了他,;要么,就是蔡生一直都在裝模作樣,他其實是鬼怪變的,剛才那般也并非清醒,只是在演戲,目的就是博取我們的信任,好打進集團內部。
而很顯然,后者的可能性較大,對此胡澈就不滿了,
“你丫的是個戲精呀!”胡澈啐罵一聲,又看向胡珊珊:“大珊珊你當心著點,這個人肯定不是蔡生。”
蔡生自己也愣了一下,脫下眼鏡揉了揉太陽穴,思維有些混亂。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在一個山水環繞的地方,海浪滾滾,白鷗翱翔,一隊海船緩緩靠近,為首的船只上站著一個人,他一手杵劍、一手持璽,”蔡生說著收回目光,一指圓木棺材:“就是他這樣的!”
蔡生說完直指穢王,眼眸之中流光溢彩,很是復雜。
這時胡珊珊再看圓木棺材就更像是一艘船了,而他所描述的場景也不像是杜撰的,讓人浮想聯翩,
胡澈不削:“你可真會鬼說,干脆改行寫小說去吧你。”
但胡珊珊卻搖了搖頭:“我怎么覺著,蔡生說的話像是真的?”
胡珊珊歪著腦袋想了想,又道:“還記得蔡生剛才用女巫的腔調說該讓她回家了。無論蔡生是不是蔡生,說出這句話本身就很不正常,我們怎么攔著他不讓他回家了?所以他應該是被什么妖祟的東西附身過,而現在無非是繼承了寄宿者的一部分記憶。”
胡澈還不能明白胡珊珊的話,只覺得她的風向不對,不滿道:“大珊珊你還有沒有立場了?、還能不能并肩作戰敵我分明了?…雖然目前面對的戰情比較嚴峻,但只要咱兄妹倆齊心協力,一定能夠御敵制勝匡扶正義。但前提條件是你得和我一條心呀,怎么可以背叛我幫蔡生說話呢?他現在是犯罪嫌疑人、危險份子,你得拉開距離,言辭走向得是積極的向我靠攏才對。”
胡珊珊愁眉不展,心想我什么時候和你是兄妹了?
“我只是就事,假如蔡生真的是被惡靈附身,你有沒有想過是誰的亡靈在作祟?”
胡澈冷哼:“廢話,當然是鐘離國君,這里也就他一個死人。”
話語說完,胡澈又是一愣,這才發現墓臺之上怎么會只有一個死人呢?釘在巖壁上的黑鮫人,她們也是有亡靈的吧!?
想到這里,胡澈啞然了,而且墓臺有四層,最頂上除了會發光的青銅香爐,還有沒有棺材還兩說,
胡澈干澀的咽了咽喉嚨:“可是……黑鮫人不算是人吧?嚴格來說,那是魚呀。”
“就算是魚,誰規定只有人才可以有亡靈?”
胡珊珊越想越清晰,一條思路在腦海中連點成線,繪制成一副壯麗畫面。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蔡生就是在被黑鮫人強吻的時候被附身,而黑鮫人又叫無骨美人,和鳳凰靈石來自同一個地方,也只有黑鮫人族類才最了解鳳凰靈石。”
這么一想,胡珊珊就覺得一切混沌迎刃而解,就連蔡生剛才說的那個夢也有了解釋。
那個場景應該是鐘離國君離開南海仙島的畫面,也只有以黑鮫人的視角才看得到。而當時的鐘離國君還沒有繼承王位,只是儲君,所以蔡生在看到圓木棺材時詫異的說了句鐘離國儲君而不是國君。
似是突破了重大發現,胡珊珊興奮不已,盯著蔡生問:“你除了那個夢,還記得什么?有沒有關于海外仙島和鳳凰靈石的記憶?究竟鳳凰靈石是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