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胡澈剛才取回青銅寶劍的時候,無意間的看到穢王干枯的手骨上套著一個鐵色金屬鐲子:◎,這只鐲子和六角方棺中得到的一模一樣,疑似黑金,也就順手牽羊的塞進了口袋里。
“這不是丟了黃金嘛,我看這只鐲子成色不錯,剛好可以湊一對,就順手摘了。”
胡珊珊冷瞪胡澈一眼罵道:“我家帥帥之前說的沒錯,你哪里像是個警察,分明就是撿破爛的。”
胡珊珊看到鐵色的金屬手鐲上有很多精美的圖案,?※§,有的像云朵,有的像雪花,而有的像樹葉,形狀類似于撲克牌里的梅花。
看一眼鐵色金屬手鐲,胡珊珊緊忙的扶起張帥帥,詢問他的傷勢如何,有沒有傷到要害。
張帥帥雙唇煞白的搖了搖頭:“快把封鐲戴回去,鐘離國君窮盡一生就是在等待為他摘掉封鐲的人,這樣他就可以集合三樣寶貝召喚地府陰軍。”
張帥帥說著,看一眼像個做錯事孩子的胡澈,連連嘆息:“大珊珊,胡警官做事情總能節外生枝,還是你去吧,要抓緊……”
其實胡珊珊腦子還是懵圈狀態的,聞言就是一愣,拿著鐵色的金屬手鐲不知所從。
但是看向胡澈時,見他目光躲閃,裝作沒聽到一樣踢著指甲灰。
眼見胡澈是指望不上了,心里暗罵了一句,只得硬著頭皮接下任務,擼了擼袖子,去給他擦屁股。
“古有巾幗穆桂英,今有英雄胡珊珊!”
胡澈在一旁打氣,做了個加油的手勢:“大珊珊加油,天降大任勇者扛,我們期待你的凱旋歸來。”
胡珊珊知道時間緊迫,看了一眼手里緊攥的鐵色鐲子,深吸一口氣,
這時的鐘離國君已將玉璽舉道了胸口的位置,可以看到玉璽是長在他的手骨上的,通體碧綠熒光閃閃,像是一塊會發光的禮品盒,很是精美。
看到鎖住琵琶骨的鐘離國君,胡珊珊知道這家伙的活動范圍是受限制的,也就沒有那么多的忌憚了。
“珊珊,快把封鐲給穢王戴上,他已經與鬼玉璽融為了一體,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就是鬼玉璽,只有戴上封鐲才能壓制其對地府陰軍的召喚……”
聽到二叔的話,胡珊珊絲毫不敢怠慢,雖然手還是在抖,知道時間緊迫,硬著頭皮也得上。
鐵色鐲子順時針旋轉可以掰成兩個半弧,在穢王干枯的手骨上一合,就算是戴上了。
但這東西真的能夠壓制鬼玉璽嗎?又是根據什么原理呢?
胡珊珊不敢質疑,摸一把臉頰的汗珠,將鐵色鐲子戴在了穢王臂上。
不過與此同時她的腦海中還在浮想聯翩,也不知道地府陰軍是個什么樣的陣容,難道真的會有身穿鎧甲手持長矛的古代軍隊?那么現在的穢王都成了這個模樣了,他還召喚地府陰軍做什么?
蒼穹上還在回蕩牛角號的嗚嗚聲,但是穢王舉起的玉璽已暗淡了光芒,與此同時,胡珊珊仿佛還聽到了戰馬勒韁的嘶鳴,
胡珊珊下意識的四周張望,而那種軍陣浩蕩的聲響又無處不在,仔細聆聽甚至能聽到戰甲嚯嚯的叮鈴,以及千軍過境的步履浩蕩,戰旗獵獵,馬蹄鳴徹,這讓她想起了云南驚馬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