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歸交情,該拿的東西還是要拿,在韓國未來陷入混亂的時期,這三種丹丸就各有各的用出了。
白墨一整天都在新鄭城里的各處藥材鋪跑,耗費了大量時間和錢財終于將三種丹丸所需要的藥材給配齊了。
當回到紫蘭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白墨將藥材放回自己房間,然后準備去找弄玉,讓她彈彈曲子,自己好放松一下,不過卻得知弄玉和韓非,紫女他們在一起。
于是,白墨就走到了包廂門口,喊道:“紫女姑娘,玉兒是不是在包廂里?”
“在,你自己進來吧。”包廂里傳來了紫女的聲音。
白墨就拉開房門走了進去,發現都是熟人,盡管與房間中那個溫潤如玉的君子是第一次見面,但早已經神交已久了。
“白兄來了,來,我給白兄介紹一下,這是張良,字子房,乃是韓相張大人之孫。”
“張家五世相韓,為韓國鞠躬盡瘁,非常令人欽佩。”韓非拉著張良笑著給白墨介紹道。
“張兄家族的名聲我也聽說過,名門望族,世代公卿,好生顯赫。”
“今天觀張兄的面貌,氣質果然是一表人才,沒有那些公卿子弟的臭毛病,張家能長盛不衰由此可見一斑。”
白墨毫不吝嗇稱贊,謀圣張良可謂鼎鼎大名,白墨對張良也感官也不錯。
“白兄過獎了,良不過駑鈍之材,愧不敢當。”張良面帶微笑,抱拳躬身行禮道。
還跟在韓非屁股后面的張良真是稱得上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無論是做事做人都讓人挑不出毛病,讓人如沐春風,生不出絲毫反感。
“好了,有什么事情你們繼續談吧,我去玉兒旁邊喝酒,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說完,白墨就一溜煙的跑到弄玉旁邊,笑嘻嘻的看著弄玉,如同看媳婦兒一般。
弄玉臉頰微紅,給了白墨一記小白眼,不過還是乖乖的替白墨斟滿了一杯酒。
韓非,張良,衛莊,紫女隱隱感覺有些不舒服,仿佛白墨和弄玉膩歪在一塊散發出萬丈金光傷害了他們一般,不過幾人還是繼續談了下去。
白墨也不發表意見,跟弄玉擠眉弄眼的,不時趁著拿酒杯偷偷碰一下弄玉的手,逗得弄玉白眼連連,又時不時要笑出來,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巴。
“這么說你們調查現場,檢驗尸體后得出的結論是:劉意這些人是被一個武功高絕的人在一盞茶不到的時間內被殺光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群人?”衛莊雙手交叉,一只手捏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沒錯,根據現場痕跡判斷他們遇到了一個無比可怕的對手……有八名士兵曾經想要逃跑,他們方向不同,速度不同,但全部被人殺死,兩具尸體相距最遠的也不過二十米不到。”
“除了你剛才講的那些,你還找到了什么比較有價值的線索嗎?比如可以查探,追蹤兇手的線索?”
“暫時沒有,兇手將現場搞得凌亂無比,剛才我講的一切還是耗費一個下午才查探到的。”
“這件案子不用急,慢慢查,反正父王似乎看在姬大將軍的面子上,沒有限期破案。”韓非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道,神情很是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