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好好聊一聊吧,有什么困惑的,不敢置信的,等一會兒再來問我。”白墨在房間的塌上抱起虎魄,走出了房間,給她們母女一個單獨的談話空間,有外人在場,終究是有些難以放得開。
白墨離開了房間之后就抱著虎魄跑到了紫蘭軒的房頂之上,紫蘭軒在新鄭城里還是蠻高的,可以俯瞰新鄭大部分景色。
站在高處白墨感覺非常好,有一種俯視蕓蕓眾生的感覺,怪不得不論古代,現代,現實還是虛幻都有許多人喜歡站在高處。
白墨在屋頂呆了大概小半個時辰,覺得母女兩人抱頭痛哭,互訴衷腸也應該差不多了吧,就返回了房間之中。
房間里,母女二人正手拉著手坐在坐塌之上,親密的說著什么話……白墨一踏進房間,兩女的目光就看了過來,兩女的眼神都透露出濃濃的感激,不過仍然有差別。
弄玉是感激中透露出情意溫柔,一個男人肯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又竭盡全力的為你奔波,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去愛嗎?
胡夫人是感激中透露出滿意幸福,眼中已經沒有了死意,女兒的出現讓她徹底重喚新生,有一種久違的幸福感在流淌;滿意則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咯。
“白墨,你有字嗎?”胡夫人柔聲道。
“夫人,我有字的,我自己給自己取了一個字。”
胡夫人本來是想若是白墨沒有字就給白墨取一個,在古代給一個人賜字是表示親近的行為,代表著友善。
“什么字?”
“字正邪!”
“正邪?你叫做白墨,字正邪的話倒是非常貼切,很不錯的字。”
“多謝夫人夸獎。”
“白墨,我想把玉兒接回府邸去居住,你看這樣是否妥當?這種地方對于一個女孩子而言終究有些不好。”胡夫人忽然開口道,弄玉臉上也滿是吃驚之色,顯然母親的話沒有與她通過氣。
“自然是……不妥當的。”
“為什么?就算玉兒回府了,你也可以隨時去見她,住在府上也沒有關系。”胡夫人說出這種話,顯然是對女兒和白墨感情的一種認可。
“夫人,玉兒要回府居住至少在這段時期是不妥當的。”
“劉意已經死亡,他吞并的火雨寶藏很多人覬覦,現在剩下的線索已經不多了。”
“今晚上兀鷲的到來就是一個例子,不管夫人是否知曉寶藏的所在,覬覦寶藏的人終究嘗試一番的。”
“夫人本身就處于危險之中,把玉兒接回去,不是把玉兒也置身于危險之中嗎?”
“這……是我想得太簡單了,玉兒的安全最重要。”
“玉兒在紫蘭軒很安全,夫人不用擔心,倒是夫人的安全在這段時間是一個問題。”
“兀鷲的失蹤定然會引起將軍府的注意,難保他們不會查到夫人府上,夫人的安全倒是更需要注意。”
“墨哥哥,你有什么辦法保護我娘親嗎?娘親可一定不能出事。”弄玉靜靜聽著兩人談話,聽到娘親有危險,連忙請求白墨。
白墨的本事弄玉早就已經見識過了,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產生了一種淡淡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