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了。”白墨義正言辭道,然后又湊到弄玉耳邊輕聲勸說著,呼出的熱氣讓弄玉的耳根飛快紅潤起來,還是輕輕的吻了一下弄玉耳朵。
在白墨的甜言蜜語各種攻勢下終于勸服了弄玉,兩人來到床榻上,解下床榻邊的翠綠色帷幕,兩道人影在燈光照耀下若隱若現。
只見一道健壯的人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榻上,一道窈窕的人影坐在健壯人影的小腿上,纖纖玉指無比靈活的跳動,很快一聲驚呼在床榻上響起,不久后在外面能隱隱約約看見規律的運動。
……
一個時辰后,白墨離開了紫蘭軒,把流云飛袖交給了弄玉,喝酒飲宴的賬嘛暫時沒結,打算明天讓府邸上的下人送去,紫女也痛快你同意了,沒有催促。
白墨回去的時候顯得十分神清氣爽,心情愉快,哼著小曲,腦海中卻在回憶弄玉撫弄玉簫時含羞帶怯樣子,氣鼓鼓的說自己手軟的樣子,真是值得憐惜的人兒啊!
回家收拾洗漱一番再修煉一會兒白墨就爬上床榻睡覺了,很快就進入了夢想,也不知道夢到了什么,臉上滿是笑容,嘴角還有一絲哈喇子。
多半是春夢,春夢了無痕,流一些哈喇子也算有痕了,也不算白做了。
深夜丑時末,新鄭城萬籟俱寂,白天的喧囂熱鬧消失殆盡,只留下無盡的清冷,白墨的小院中一個身影無聲無息的潛入。
不,也不能算無聲無息的陷入,人影落地輕微的腳步聲已經驚醒了熟睡的白墨,白墨曾經在野外生存了十年,野外生存什么危險都可能遇到,睡覺也可能遭遇危險,因此白墨睡覺時也特別的敏感。
屋里,白墨睜開了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誰會這么不開眼的跑來找他的麻煩呢?
嘿,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今晚你可算是栽了,白墨無聲無息的起床,運轉輕功,無聲無息的來到門口,在門紙上戳出一個大洞,向外面的院子望去,頓時愣了。
只見一個身穿修身火紅色女士皮甲,腳踏火紅色長靴,一雙**修長圓潤,黑發如瀑,面容精致嬌媚的女子正站在院子里,風塵仆仆的臉上帶著猶豫之色,似乎在糾結著什么。
這人不是焰靈姬,還能是誰?
白墨料到焰靈姬會來找到,但沒想到焰靈姬會來得這么快,她逃走的那個方向距離新鄭可是不近……
焰靈姬的輕功雖然還可以,但比起白墨來說差距還是不小,大老遠的回到新鄭,時間至少一半都用在趕路上了。
現在她們又是被整個韓國通緝的人,人多時根本不敢露面,只能等到深夜,整個新鄭城守衛最為松懈的時候來找自己。
白墨頓時心疼了,雖然這種心疼有些假,畢竟天澤被擒他可是出了大力氣的。但是就算沒有白墨出手,天澤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想他這種做著復興夢的人不論是哪個國家都是不愿意看到的。
韓國要對付他,秦國遇上了也不會放過他,如果這次沒有抓住天澤,天澤肯定會被兩國巨額懸賞,無數想領賞金的人都會想方設法對付他們,他們是百越人,中原各國的豪俠們,殺他們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百越的通緝犯與中原的通緝犯可不同,中原通緝犯有些名聲好點的,會受到各種勢力的照顧,招攬。
百越人在如今的中原人看來完全是蠻夷,沒有開化的蠻夷,對待蠻夷的態度如今的時代可是相當粗暴的!
簡而言之,白墨認為焰靈姬跟著天澤不會有什么好日子過,也許下場會極其糟糕;就算是跟著流沙,跟著韓非,下場也是堪憂,流沙,韓非還是太樂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