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靈姬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白墨,糾結了一番,微微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到白墨身邊。
白墨坐在床榻上,手一伸將焰靈姬抱上了床榻,呀……焰靈姬嘴里發出一聲驚叫,預感到白墨似乎要做壞事,要懲罰她了。
不過白墨現在并沒有那個心思,焰靈姬心情不好,白墨也不想在這種時候做什么親熱的舉動,一是體貼焰靈姬,二也有會不夠盡興的意思。
白墨攔腰抱著焰靈姬放在腿上,臉上嚴肅認真生冷的樣子消失,柔聲道:“不是我兇你,你那樣做真的很危險,只考慮你自己,考慮你的主人,完全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你這一去要是我失去了你該怎么辦?難道你的主人就希望你拼上性命去救一具冰冷的尸體嗎?”
“我知道你跟你主人之間的感情不淺,正因為如此,你的主人在天有靈的話絕對不愿意看到你為了他的軀體把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明白嗎?”
白墨在冷漠嚴肅與溫柔體貼中轉換得極其快,一下以強權威嚴壓人,一下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焰靈姬腦袋暈乎乎的,覺得白墨說得十分有道理。
親愛的主人如果在天有靈,肯定不會讓自己去冒險的,這么一想焰靈姬就覺得心里好受多了。
“好了,脫下衣甲睡覺吧,明天肯定會更加美好的。”白墨抱起焰靈姬放在床榻上,雙眸盯著她。
焰靈姬點了點頭,脫下火紅色的甲衣,穿著粉紅色內衣鉆進了被子之中,剛鉆進被子,身子就被一個強壯的臂彎摟進了懷里,焰靈姬感覺溫暖可靠極了,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
新鄭城外百里的官道之上,一架普通的馬車接著淡淡的月光不緊不慢的行駛著,忽然兩邊的山林之中竄出十多個黑衣蒙面的黑衣人,將馬車包圍起來。
正在駕車的車夫頓時嚇了一大跳,連忙控制馬車停下,在馬車中休息的嬴政和蓋聶頓時被驚醒,蓋聶立即從車中竄了出來,拔出長劍面色平淡的看著包圍了馬車的黑衣人。
“公子遇到了一些麻煩,很快就能解決。”
“恩……盡快解決,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咸陽。”嬴政的聲音,臉色古井無波仿佛泰山崩裂也不能改其顏色。
就在這個時候,露出本相的黑白玄翦從黑暗中走出,手持黑白雙劍,劍刃在血光下反射著淡淡的寒芒,無形的殺氣彌漫四周,讓百鳥的殺手都感覺到頭皮發麻,需要極其大的毅力才能讓身體不顫抖。
“越王八劍黑白玄翦,羅網天字一等殺手!”蓋聶臉上露出了凝重無比的神情,他從黑白玄翦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
如今的蓋聶可不是未來的天下第一劍客,號稱劍圣的存在!雖然現在也很強,但是功力,劍術境界畢竟不夠,單打獨斗,時間一久必定不是黑白玄翦的對手。
“公子我已經無暇照顧您,恐怕您要親自拔劍參加戰斗了!”蓋聶眼神凝重的朝著周圍掃了了一圈,目光著重落在黑白玄翦身上。
“無妨,秦國兒郎從不畏懼戰斗,正好在秦國內沒有人敢跟孤廝殺,今天也該讓孤的劍見見血了!”
“若孤連這些人都掃不平,何以掃天下?死就死罷!”鏗鏘有力,霸道自信的聲音從馬車中傳出來,驕傲的嬴政不容自己退縮半步!
他是王,不管是不是對手,結果如何都要舍命一搏,那怕身死也只能搏殺而死,絕對不會茍且偷生,搖尾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