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黑白玄翦再次到來,將廷尉府牢房的結構圖交給了衛莊等人,隨后就直接離開了。
衛莊,紫女,紅蓮,白鳳,無雙鬼都匯聚在房間之中研究著廷尉牢房的結構,商議著動手的時機,牢房的切入點,多是衛莊和紫女開口,其余人懂得東西太少了。
韓非已經入獄,絲毫沒有被平反的趨勢,而且他們也知道韓非的確在阻攔秦國,平常方法已經救不出韓非,只能兵行險招,采用最簡單粗暴的辦法了。
想要營救韓非考慮的東西有很多,廷尉大牢的守衛可不是稀松平常,擁有專屬軍隊的廷尉,大牢的守衛程度可是相當森嚴的,絕對不是韓國那任高手來去的監獄。
就算費盡千辛萬苦救出了韓非,怎么逃出咸陽又是一個大問題,就算逃出了咸陽又怎么逃避秦國的追捕又是一個大問題……不用想這追捕肯定是非常嚴密和凌厲的,軍隊,特殊的部隊,殺手,甚至陰陽家的人都可能出動,形勢非常嚴峻!
這根本就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善的計劃,不止需要詳細商議,還需要親自勘察路線,要將各方面盡量考慮周全,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的局面。
就在幾人圍繞在一起研究計劃的時間,放在案幾上的逆鱗之間突然之間有了動靜,劍匣被震開,一股黑氣冒出,房間中忽然籠罩著一股強大的壓力而后瞬息之間消失不見。
“不好,逆鱗出動,韓非在監獄中遇到危險了!”紫女驚呼一聲,臉上帶著濃濃的擔憂之色。
……
廷尉監獄之中,兩名面色彪悍的獄卒腰挎刀劍,面無表情的走到了韓非的牢房外,一個人手里拿著酒壺和酒杯,另外一個手里拿著一張白綾。
嘎吱……一陣難聽刺耳的聲音響起,牢房門被打開,兩名獄卒踏進了韓非的牢房之中,正靠著墻壁閉目眼神的韓非睜開了雙眼,看見了兩位獄卒手中的東西。
“韓非公子是吧,上面的吩咐下來了,選一樣上路吧。”手里拿著白綾的獄卒似笑非笑道,有一種玩味,看熱鬧的樣子。
這些獄卒常年呆在陰暗骯臟的牢房之中,心理多多少少有些疾病,最喜歡的就是折磨犯人,其次就是看宣判犯人處理結果時那花樣繁多,無比豐富的表情了。
他們最喜歡的就是被宣判死刑的犯人了,臉上那驚恐,驚慌,絕望的神情實在是令人愉悅,仿佛別人的生死盡在一切掌控之中一般,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
“上面吩咐?是哪個上面?你們廷尉李大人還是秦王?”韓非面無表情的看著兩名獄卒道,從韓非臉上根本看不到任何情緒。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管哪個上面?反正都是你不能反抗的大人物,快點選,不然我們哥倆替你做主了。”手里拿著酒杯酒壺的獄卒頓時火了,厲聲呵斥道。
“就算要我死也不用這么粗糙吧,至少要拿出公文宣判一下吧,哪怕走一個形勢,李斯真是心急啊……”韓非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道。
“嘿,你這個混蛋,看來非得讓我們哥倆幫你是吧?”拿著酒杯酒壺的獄卒頓時火冒三丈,跟另外一個獄卒使了一個顏色,兩人臉上獰笑陣陣的朝著韓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