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九個護衛面色難看的看著自家的頭領,那大漢頹然的嘆了一口氣道:“放下武器吧,二公子如果死了后果想必你們也是知道的,就算再不成器,也是大人的兒子……”
叮當,哐當……十把兵器陸續墜地,白墨面無表情道:“他們怎么傷的你們,就怎么砍回來,砍吧!”
白墨的人激動的對視一眼,拿著自己的武器朝著對方砍去,都是朝著自己受傷的位置,一時間悶哼聲四起,鮮血滴落在地上,十個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外傷。
“這位公子,我們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做了,現在可以放過我們公子了吧?”大漢捂著左手上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道。
哼……白墨冷笑一聲,隨手一甩,那二公子的身體猶如一塊爛木頭直接砸在道邊一顆碗口粗的樹上,咔嚓一聲,樹直接被砸斷,一大口鮮血噴出,渾身內外都痛,那二公子躺在地上翻來覆去的哀嚎起來。
“你!”那大漢氣憤的看著白墨道。
“你什么你?怎么樣不服氣?不管你是誰都別在本座面前不服氣!”白墨神色一冷,身影一閃,如同瞬移一般來到大漢身前,一掌拍向那大漢,掌力內斂,無聲無息之間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那大漢大驚失色,雙臂交叉擋在胸前,白墨一掌拍在他的手臂上,咔嚓一聲,骨裂聲響起,大漢強壯身體與那體虛的公子哥沒有什么區別,直接被轟飛,摔在地上狂吐鮮血,根本爬不起來……
“還不快滾?”白墨眼神一瞪,渾身的殺氣爆發,那多年積累的殺氣卷起一陣狂風,使得剩下的護衛們仿佛置身于寒冬一般,冷得徹骨!
還能夠動彈的人不敢再耽擱,連忙屁滾尿流的帶著他們的隊長,二公子,三位同伴連忙離去,連向后看一眼都不敢,剛才的那個青年太可怕,實力深不可測,再不走可能永遠都走不了!
等到對方離開了之后,胡夫人來到白墨面前,臉上帶著歉意道:“小墨對不起啊,給你添麻煩了。”
“不用在意,這么一個紈绔弟子我還不放在眼里,而且這也不是你們的錯,是對方故意找茬。”
“要怪就怪兩位夫人生得太美了,讓那個紈绔弟子眼饞……”白墨笑著道,前一句話還正正經經的,后面一句話就有些皮了。
胡夫人頓時臉色紅了,羞澀的低下頭了;胡美人沒有她姐姐那么容易害羞,大方方方的看著白墨,眼中透露出贊賞,一副你有眼光的樣子。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以后再出來逛,先把事情處理好了,以后你們想怎么逛就怎么逛……”
白墨等人回去之后,白墨立即發布了行動提前的命令,放棄拉攏趙軻,直接采用第二種方式,蓑衣客的人密切在中牟城潛伏起來,密切的關注著縣衙的動靜……
……
中牟令縣衙后堂之中,身穿趙國官袍,留著短須,面色俊朗的中牟令趙軻面色難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身邊跟著一個身穿月白色長袍的文士,看樣子是類似幕僚,門客之類的人物。
“大夫怎么說?”中牟令趙軻臉色鐵青的問道。
“二公子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受到了嚴重的內傷,必須要精心調養三個月以上才能夠恢復正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