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麾下的勢力全部加起來就是強攻中牟城也有比較大的勝算,在沒有中牟城外駐軍的幫助,縣卒和那些所謂的門客很難抵擋白甲兵的攻勢。
墨鴉,紅鸮,鸚歌各帶一部分百鳥殺手和白甲兵于道路兩旁的山林邊設伏,勁弩齊射,一下子就是三十根穿金裂石的駑箭,直接將縣卒和門客們射得人仰馬翻,血流成河。
翡翠虎則安排人在前往中牟城外駐軍營地不遠的地方,一但有報信的人前來便會一擁而上,將前來的報信的人弄死。
縣衙的人在出了城門之后發現寸步難行,試了幾次留下了一些尸體之后,覺得事不可為便返回城中向趙軻報信去了。
縣衙后院,身穿月白色長袍的文士向趙軻報告城外遇到的情況,越聽趙軻的臉色就越難看,最后勃然大怒道:“你的意思是說那些人是韓國某個強大貴族?韓國已經滅亡了,韓國的余孽竟然還如此囂張,敢公然劫殺我們趙國的人?”
“大人,恐怕多半是,那些人竟然擁有韓弩,是最精良的韓弩,在韓國也不是一般的軍隊能夠擁有的。”
“他們的國家已經被秦國所滅,破罐子破摔,他們還有什么怕的?恐怕他們希望我們趙國甚至其他四國跟韓國的下場一樣呢……”那文士苦笑著道。
“混賬,亡國之人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立即派人手持本官的印信去驚都尉那里調兵,本官務必將這些韓國余孽一網打盡,省得他們在趙國搞風搞雨!”中牟令趙軻怒氣爆棚,氣沖沖,雙眼發紅道。
“大人,學生想對方既然如此膽大包天,肆無忌憚,肯定在前往驚都尉那里的必經之地上恐怕也埋伏了人……”
“什么?難不成本官還要向對方服軟嗎?”趙軻一瞪眼,雙目怒睜,胡須抖動。
“那自然不成,大人乃堂堂趙國中牟令,趙國王室子弟,怎么能向亡國破家之人服軟?”
“學生的意思是我們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派出一明一暗兩波傳令人員。”
“明面上的就不用說了,暗地里的讓其裝成農夫,獵戶,樵夫等,總會有人穿信到的。”那文士撫了撫自己的胡須,胸有成竹道。
“倒是一個辦法,那就試試吧,只要調集到了兵馬,一定要將對方一網打盡,全部處死,方能消除本官的心頭之恨!”趙軻恨恨的說道。
“那學生立即去辦?”
“趕快去。”
……
很快在文士的安排下,一名明一暗兩波傳令人員就出發了,明的到達埋伏地點就會翡翠虎安排的人直接解決了,拋尸荒野,非常凄慘。
暗地里的獵戶樵夫農夫埋伏的人也察覺到了,倒是沒有下殺手,不過也沒讓他們安然通行,全部被扣押了。
上面的人吩咐了對待敵人要像寒風掃落葉一般冷酷無情,直接痛下殺手;對待不是敵人或者不確定是不是敵人的可疑人員就要溫和一些了,殺人是不行,與人教的教義違背,不過暫時扣押起來還是沒有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