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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丹兩人改變了方向在大山隱藏了起來,白墨又沒有帶人搜尋,自然是找不到的。
離開大山以后,一部分人帶著死去的弟兄回去安葬,另外一部分則分散前往薊城各個要道路口化妝隱藏起來,守株待兔。
白墨當然沒有要抓住燕丹的意思,如果燕丹來回去路上可能有埋伏的情況都想不到,那就是該死,也不配成為燕國的太子,因為那實在是太愚蠢了。
白墨知道燕丹很可能會想到這種情況,根本不會自投羅網,但白墨之所以還命人守株待兔,原因有二。
第一個,白墨那充滿了寒氣的一指需要足夠的時間在燕丹下半身破壞,寒氣也需要一定時間將積蓄在燕丹體內的慢性毒素破壞,拖延的時間越久就越難以醫治恢復。
第二個原因,白墨不希望燕丹今天返回薊城,返回太子府。夜晚,他要以燕丹的身份無聲無息的返回太子府,嘿嘿,自然不能讓真的燕丹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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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就在燕丹和中年門客在大山中的某處山洞中烤著篝火,吃著粗陋的食物的時候,白墨的身影出現在薊城太子府外,雙眸中充滿了期待之色,臉上充滿了笑容,身形變幻化作燕丹的模樣潛入了府邸之中。
白墨一路潛行到后院之中,再次來到那天享盡溫柔與風流的婚房之中,推開大門,走了進去,看見焱妃正蜷縮在柔軟溫暖的床榻上捧著一卷竹簡觀看。
“出城一趟,怎么回來得這么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焱妃放下竹簡起身,淺淺的笑著,語氣溫柔。
“是遇到了一些意外,不過都處理好了,沒什么事。”一回生,二回熟,白墨這一次可就淡定了,表演得愈加完美無缺,大概有九成八相象。
焱妃輕輕一笑,沒有在問,走上前來,來到白墨身后像一個賢妻良母似的替白墨扳作的燕丹寬衣,舉止溫柔,有條不紊,幽幽清香傳來,倒是蠻享受的。
焱妃此時已經成為燕國太子妃,因此也沒有再穿陰陽家東君的服飾,而是頭帶黃金鳳冠,綴翡翠,身著赤色錦袍,上繡金線花紋,顯得尤其高貴!
白墨脫去寬松的外袍后轉身,在焱妃有些疑惑的目光中來到焱妃身后,輕輕的攔住了焱妃的腰肢,柔聲道:“緋煙,我們去生個孩子吧!”
焱妃臉色騰一下紅了,低著頭,小聲道:“你可以了嗎?那天……”
“那天只是白天壓力太大了,現在已經好了,不信你自己感受一下……”白墨聞言心中了然,知道燕丹掉鏈子了,一下子就想到了借口,同時加大了力量,將焱妃摟得緊了一些。
“對了,夫君,我這個月葵水推遲了不短的時間了,一直沒有來,也許我已經懷孕了。”焱妃臉色緋紅的感受了一下,突然想到了這件事,仰著頭說道,雙眸中滿是期待。(所謂葵水嘛換成現代說法,學名就是月經,俗名就是大姨媽了。)
白墨聞言頓時又驚又喜,難道真的懷上了?就成親那個晚上而已,雖然那晚上他很努力,除了雙修功法基本上已經用出了全力。
白墨的雙手從焱妃的腰間忽然移向焱妃的小腹,此時此刻白墨當然不是為了占便宜,也沒有占便宜的心思。
天人傳奇高手的感知力全力散發開來,以手為媒介,白墨還真的察覺到焱妃體內有一股微弱的生命的孕育……這個發現可把白墨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