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克魯澤掛斷通訊。
“額……你要不要先回去吃藥?”李平看克魯澤喘氣聲明顯變粗,喘氣幅度明顯變大了,額頭上也開始出現汗水。
“這種事根本無所謂!告訴我,這種研究能給我續命嗎。”
“似乎……應該有能增長線粒體端粒長度的端粒酶來著,要不然受精卵也不可能發育出正常的人類啊。換句話說,必然存在著修復端粒長度的方法,不然人類早就滅絕了。有絲分裂、插秧繁殖的那些生物也根本不可能延續下來。”李平用自己貧瘠的生物學知識分析了一下。“喂,基拉,快用你萬能的腦子想想,有沒有這種東西啊。”
“……額抱歉,我生物學的不好……我主修的是宇宙工程學啊……”
克魯澤第一次覺得最強調整者的理論好不靠譜……以及基拉的“最強調整者”不過是階段性結果的產物這個理論的靠譜。
你爹是尤拉·響,當年最強的生物學家,現在他兒子同時也是“最強調整者”項目唯一的成功產物,站在自己面前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說自己生·物·學·不·好!
生物學!不好!
你妹的你爹媽都是生物學家!沒有一個宇宙工程學家!你跟我說你生物學不好?!主修的宇宙工程學?
等等……
克魯澤從初期在孟德爾這個自己生命的起源地見到自己基因母原體的兒子的狂氣中恢復到正常狀態。
他愕然發現他能感知到基拉……
連同面前的李平也能微弱的感知到。
仔細感受的話,也能感受到殖民地港口方向還有一個粉里透著黑的氣息,大概是拉克絲·克萊因?
(在永恒號上思考局勢的拉克絲一個激靈,突然覺得自己又又又被黑了一下,猛地回頭看向孟德爾殖民地方向。)
“告訴我,那個端粒酶,能續命嗎?”克魯澤把李平放下。
“誰知道啊!忽悠歸忽悠,搞事歸搞事,給絕望的人虛假的希望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你不是有個叫迪蘭達爾的好友是基因學家嗎?找他問問不就好了?”李平把駕駛服拍平。
“我覺得他在算計我,現在想起來,他把雷克隆出來的理由也很站不住腳呢,咳咳……”克魯澤喘氣的幅度越來越大,手都抖了起來。
基拉看到氣氛突然平和了下來,把槍放了下來。
“喂……你先回去吃藥好不?”李平看克魯澤一副馬上都要暴斃的樣子。“我也在算計啊……我可不想你在這里暴斃。”
“嗯……我想回去了。”克魯澤忍受過去突然一波劇痛之后,緩解了好多。然后扭頭就走。
“……這是怎么回事?”弗拉格一臉懵逼。
“誰知道呢,新人類的事情總是神神叨叨的,而且交流都發生在很感性的層面上。”李平也有點懵逼克魯澤的轉變。老哥你不是想毀滅世界嗎?為啥突然想續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