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為什么?”
“沒什么為什么,只是單純的相信他會粉碎我前面的危機把我再次救出去而已。”
“信心十足呢。”市丸銀表情恢復到日常的瞇瞇眼表情。“但是,這就足夠了嗎?”
“不夠再說。”露琪亞聳了聳肩膀,在李平的形容之下,作為階段性BOSS,藍染是標準的五邊形滿格戰士,戰力近似全開的時候,隨手揮劍就是一座山變成灰灰,隨手一發軌道就能炸出上百米的大坑尋常卍解砸在身上根本破不了皮。護庭十三隊大半隊長加起來恐怕不夠他一個人打的。
但是,作為剛從新手村出來的自己以及剛剛加入服務器的李平和一戶等人,就這么一點時間能準備個皮皮蝦咯。
能給藍染上百年的謀劃帶來變數就很不錯了好嗎。
“似乎,有趣的事情要上演了呢。”市丸銀抄起袖子來,笑瞇瞇的跟上露琪亞的步伐。
“沒錯,好戲開場了啊。”露琪亞的嘴角微微翹起。
——我們時不時在這里挺多余的?By“押送”露琪亞的四個獄卒,不是靈壓帶來的壓力,而是兩人因為似乎即將開始搞事的愉悅帶來的令人如芒在背的冰冷感。
感受到和自己差不了太多氣勢,市丸銀笑的更開心了。
不知道藍染隊長一百多年以來各種勝券在握不動如山揮斥方遒的表情這次能崩壞成什么樣子呢。
————一行人離開吊橋一分鐘后————
李平在橋面上捶胸頓足,為了協助卯之花給阿散井戀次進行治療,晚了好幾分鐘沒看到露琪亞迫害市丸銀的畫面呢。
看到李平這幅毫不掩飾的樂子人形象,卯之花嘆了口氣,一拳砸在李平的腦殼上,讓李平體面了下來。
“單骨。”卯之花輕聲說道。
下一瞬間,李平出現在橋底,正墜落向谷底。
沒一會,李平飛了上來,跟著卯之花緩步前往雙亟。
“來的人好少啊……”碎蜂扭頭掃視了一眼周圍的隊長副隊長們。
死神隱藏特級戰力,和藍染交手未嘗一敗的大前田同志茫然的看向自家隊長。
“隊長副隊長全齊的只有一番隊,七番隊八番隊以及我們二番隊。”碎蜂斜眼看向自家九成時間裝廢物一成時間真摸魚的副隊長。
“五番隊、十番隊、十一番隊、十二番隊都有各自的理由來不了,其他的隊長都在想什么啊……”碎蜂碎碎念道。“而且,竟然七番隊伯村隊長還帶著旅禍,收容旅禍的四番隊卯之花隊長也沒來……剛才六番隊、九番隊爆發的靈壓依然無法確認情況……”
自己還想追逐夜一的行蹤來著,才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啊喂。碎蜂暗搓搓的抱怨著,眼神掃向接近來了的一道靈壓。眼神微微一縮。
那是身上隊長羽織有奇妙的熏黑痕跡,常備的頸巾不見了,臉上還有放射裝血跡的朽木白哉。
對比了一下朽木白哉身上殘存的靈壓,剛才太過巨大而且消失的太快了,自己沒認出來。
但是現在根據朽木白哉身上的靈壓來看……你丫是先把自己副隊長給砍了嗎?!不是說這次總隊長都和旅禍有交易的來著嗎!
朽木白哉沒有回應碎蜂的疑惑,徑直走向自己應該在的位置。
“雙亟啊……還是第一次這么近的看這個尸魂界最終季的處刑武器呢。”露琪亞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巨大的偃月刀。
“您的手……解!”獄卒們解放了露琪亞手上和腳上的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