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晚了去哪里?”苑艷看到女兒換上裙子,急忙忙的要出門,不禁好奇都晚上八點了,她這是要去哪里。
“出去吃宵夜,凡塵剛下班,我們小兩口出去逛夜市。”傅韻芊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門前。
“這孩子……”正在一樓大廳,陪著孟是非、石甜看電視,邊看邊聊的苑艷聽到這話,不禁搖頭。
孟凡塵開車回到御賜別墅區門口,就看到一襲白裙的嬌妻傅韻芊亭亭玉立站在別墅區大門邊上,“上車。”
拉開車門,傅韻芊把肩包丟到后座上,系上安全帶,便有些埋怨道:“忙啥呢,忙的連晚飯都不吃,又不是幾百萬大生意,至于那么拼命嗎?”
忙得連飯都忘記吃,做妻子的,當然不高興。
又不是幾百萬大生意,抽點時間出來吃飯會死嗎!
“你以為我想忙嗎?還不是你堂弟傅天天那家伙,給我留了個爛攤子。”孟凡塵不是不想吃飯,而是真的忘記了,一直在忙著熟悉業務上的事情,看資料看的忘寢廢食,要不是許晉喊他,說下班了,他這會可能還在辦公室里看著資料呢。
“啊,又怎么啦?”聽得出來,孟凡塵語氣有些不爽,傅韻芊以為他遇到什么棘手的難題了。
“傅天天確切的說,從校區里一共貪了十四萬五千元,他還擅自把大眾點評續費的錢也貪了,導致大眾點評停了大半年,所以校區的業績才直線下滑。錢的事我就不說了,下午來找我麻煩,被我逼著他簽下了欠條。可讓我惱火的是,這家伙居然弄丟了一些協議合同跟收據,還有員工的社保,停繳了半年了,太壞了,要不是我下午的時候查看賬務,還真不知道這家伙壞到骨子里。”
一說這事,孟凡塵就來氣,憤憤不平道:“見過坑人的,沒見過這樣坑親戚的,老丈人可是他的親叔叔啊,這樣坑親叔,這家伙良心何在。”
傅韻芊臉也黑了,感覺剛才敷的面膜都白敷了,傅天天居然壞到了這種境地,簡直是不可救藥,貪錢可以理解,他們也能接受。
可停掉大眾點評、弄丟合同跟收據,停繳員工社保,這些惡劣的行徑,就真的讓人不敢茍同了。
本來孟凡塵打了傅天天耳光,傅韻芊還擔心這事傳到大伯傅強國,也就是傅天天的老爸耳里,詢問起來會不好解釋。
現在聽孟凡塵這一說,她忽然覺得,丈夫只抽了傅天天幾個耳光,真的是太便宜他了,應該狠狠揍他一頓,打的他哭爹喊娘,跪下求饒才行。
太沒底線了,怎能干出這種事來。
他們可是親戚啊。
貪親戚的錢就算了,還想把親戚的公司給搞垮,這是何居心?
“老公,真是難為你了。”傅韻芊面色陰沉如水,她心里憋著一股怒氣,傅天天太壞了,絲毫不顧及他們是親戚這層關系。
“沒事,一家人說什么為難,丈母娘竟然把校區交給我了,我肯定要負起責任來。”孟凡塵漫不經心道,其實他還真沒把這事放心上。
“對了,我爸媽的牙齒,現在是什么情況?什么時候能弄好?在家里我一直不方便問老丈人。”他側臉看向傅韻芊,“雖然是親家,可爸媽住在你爸媽家,也挺拘束的,盡快弄好牙齒,讓他們回廠里上班吧。”
雖然爸媽都沒說什么,可作為兒子的孟凡塵,能感覺的出來,爸媽住在老丈人家里,有些拘束,放不開。
就跟他一樣,總覺得不太方便,不夠自由。
雖然爸媽在廣東打工,在外面租的房住,不大,可住的輕松自由啊!
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草窩。
“快了,還需要三天,今天已經取模了,通知廠家那邊加急給公公婆婆把牙冠做出來,后天送過來就可以裝上去了,只不過連著幾天去做牙齒治療,公公婆婆怕是有罪受了,今晚也是喝粥的,連豬肉都嚼不碎。”傅韻芊陪著孟是非、石甜去眾牙口腔做治療,爸媽不過問細節,安排了最好的牙科主任醫師做治療,只說了句趕時間,盡最快時間,用最好的材料。
當時傅韻芊陪在身邊,眾牙口腔醫院里的醫生都知道她是老板的女兒,所以事無巨細的都跟傅韻芊交代了。
“這幾天有空,你去看看樓盤吧,跟你爸媽住在一起,確實不太方便,雖然住別墅寬敞舒服,可拘束!”孟凡塵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