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呀,記得你提了數次,大概這是第一百次還是九九次來著?可見你渴望自由之心無比穩定。
“嗯,你這個切身小問題值得重視!這樣吧,我來征集一下意見。”
花鮮生說完,四周一看,不錯,有幾個小嘍啰就在附近,有一定的代表性,可以作為調查的基礎。
“小憐、大灰、紅蛇白鶴你們的紅白組合過來一個。”
花鮮生左手畫了一個圈圈。
“對了,你們那些坐騎,也派來一個代表,就赤兔馬吧。”
花鮮生右手沒有畫圈,直接一個蘭花指,指向那匹正在發愣的紅馬。
“什么?娃娃魚你也想來?你來干什么?有正經事情忙呢!知道就是你要吃奶,過來玩兒吧。”
這個出于花鮮生的意料之外,因為他知道娃娃魚除了要吃奶,啥也不懂。
不過,看在它叫爸爸叫得歡的面上,就破例網開一面。
“我是各路動物的總管,我來發表意見。”
小憐當仁不讓,第一個站起來發言。
真的是人立站著,否則氣勢不行,似乎趴著說話,還不到水牛后腿的膝蓋高度。
它的前腿學著花鮮生,頤指氣使,毛茸茸的爪子對著水牛:“老牛最近表現不錯,我很滿意!”
又說:“給他摘掉緊箍咒的帽子?不行!
“再過百八十年在考慮還差不多。
“否則,它哪天發了牛脾氣,跑了,誰能將它拽回來?”
大灰自詡二號人物,馬上附議:“當然不行!普天之下,都是老大之疆域,哪里有自由行事的牛?
“我神勇的大灰都不敢那么想,我看起碼二百年以后,等它脾氣如同老狗,才能再議。”
這個動物特殊縱隊的哼哈二將一表態,水牛的命運基本上就定了。
同樣參加會議可以發表意見的黑白組合也表示了自己的意見。
二人一起發言:“給它摘掉緊箍咒,也不是不行,我們認為——行!”
“嗯?”
眾人大感意外。
“只是派我們這樣兩個組合去監督它就行。”
眾人如夢初醒:“嗯。”
白鶴說:“我帶個組合天上飛,發現這頭憨牛有異動,第一時間啄瞎它兩只牛眼!”
紅蛇道:“我帶一個組合常駐水牛背上,水牛若有異動,就進入它的肚腹,將它的壞心咬掉。
“看看,我的手段是不是比白鶴姐姐溫柔多了?”
花鮮生聽了心中大樂,很體諒地說:“小牛,我好說,這兩種辦法都行,要不你選一個?”
水牛雖然跟這些人和動物混了一段時間,智力和辨析能力有了長足長進,可是依然低微。
它腦袋都被汗水浸透了,才琢磨出這幾個所謂動物朋友的意思。
你們都不是好人!
心中一陣沮喪,覺得自己是機關算盡真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
幸好自己穩重,沒有急匆匆跳坑,好險,你們都不得好報應!
口中憨厚地一笑,重現老黃牛俯首甘為孺子牛的正面感觀。
緩緩開口做出一個足以影響終生的選擇:“呵呵,我開個玩笑,現在就挺好,不用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