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年輕人,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各剪著不同的發型,穿著不同顏色的中山服,下穿藍色、黑色褲子,腳穿黑色布鞋,在不知不覺中,把徐隊長,二伯父各自的抬回到家中。
工作隊的張隊長,帶領大家鞠躬后,急急忙忙掙工分去了。
廖容、廖莉、廖陽流著淚水,忙得不可開交,請的請陰陽先生,燒的燒紙錢,報的報喪,“唉!”
二伯母心疼得像刀絞的一樣,眼淚不住地往下流,一直不停的喊著:“老廖、老廖、老廖啊,對不起,對不起啊!早知道這樣,我、我、我、我答應你啊,帶紅紅啊!”
此刻,二伯母內心深處的絕望;自責、內疚、后悔,她難以控制,突然她哭聲終止,“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廖寧、廖莉感覺到雪上加霜的時刻到了,亂了陣腳,不知所措,哭喊著:“大姑,大姑,快來呀,媽媽她怎么了?”
大姑正忙著燒錢紙,聽見容兒在喊,心急如焚的跑去,一看,一摸,“這究竟怎么回事?快送衛生院啊,不是剛剛還哭喊著嗎?陽兒快過來,輕輕抱著你媽媽。”
廖容在這突發狀況,驚慌失措,她喊道:“媽媽,媽媽,你快醒醒啊!”
大姑在慌亂中,“廖寧,廖陽,廖芳快點送衛生院。”大姑吩咐完,又忙著推來木架子車,至親們,七手八腳的把二伯母抱上車,大姑喊著:“不要把你媽媽摔下來,輕點,抓緊時間快走。”
“好的,請大姑放心。”三兄妹流著淚,推著二伯母離開家,向孝泉衛生院走去。
這時候,廖容突然想起,“大姑忙了一大早上,沒看見紅紅呢?”
“在睡覺呢,哦,對了,我都忙暈了,也不知道她起床沒?”大姑今早上從六點鐘起床,馬不停蹄的忙到現在,她在二伯父走后,一直處于在極度的悲痛中,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去照顧紅紅。
“我去看看。”大姑急急忙忙把手中的的香燭紙錢一放,哭喊著:“二弟啊,大姐去看紅紅了,馬上過來再陪你,好嗎?”大姑慌里慌張的跑出門外。”
大姑快步走進院里,她聽著,想著,怎么回事?還沒有響動呢?難道還在睡覺嗎?”
大姑無意仰望天空,天氣灰蒙蒙,沒有一絲一毫要出太陽的跡象。”
大姑趕緊跑進房間,紅紅依然在睡覺,摸摸額頭“啊”,“怎么回事?”全身上下滾燙滾燙的,難道在發燒嗎?”大姑想著;今早上國民還去看了,沒發燒啊?這忽然昏迷狀態,是什么情況?不好,去衛生院,大姑迅速的為紅紅穿好農服,抱著朝門外沖去。
大姑快步的走到二伯父家門口,大聲疾呼:“容兒、芳兒。”
“大姑您怎么了?”
“你們來看看,紅紅她怎么了?”
“好像在發、發燒,發高燒了,怎么弄她都不醒,只好送衛生院。”
廖容淚流滿面,心急如火的說,“那快點,大姑我同您一起去,您一個人,抱不動她的。”
“不好,家里必須要留人,不能走開啊,記住,你隨時隨地要給你爸爸香燭錢紙,要點燃,接香火,不能斷香火,知道嗎?”
“嗯,大姑快走。”
“好,我走了。”大姑說完,抱著紅紅迅速的朝孝泉衛生院走去。
二伯母由廖寧,廖巧、廖陽在二十分鐘后,用架子車拉到了衛生院,衛生院里的醫生,病人陸陸續續的到來。
廖寧叫著:“二嬸我抱您進去。”在慌忙中,廖巧上氣不接下氣的喊著:“黃忠厚醫生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