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忍的目的很明顯,要的就是白眼,但白眼可不是這么好拿的。
日向家的制度很特殊,分為宗家和分家。
宗家的繼承者只能有一個,如宗家在同一代中有多名后代的話只能選取其中一個繼承宗家,其他的全為分家。
而分家的人會在一定年齡后被烙下籠中鳥的刻印,籠中鳥是一種特別的咒術,被刻下咒印的人永遠無法違抗宗家的命令,否則就會被咒印破壞神經。
除此之外,籠中鳥還會在分家的人死后自動觸發,將白眼封印,以免其落入外人手里。
也就是說,只有從宗家的身上才能得到完整的白眼,而他就是這一代的宗家,所以對方想要白眼,就必須得到他的尸體。
“只能期盼火影大人能保住我了。”日向日足將希望寄托在村子身上,回到家中等待消息。
可接下來的幾天,矛盾越發尖銳,云忍咬住頭目的死不松口,不斷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并且多次強調,要將兇手的尸體交出來。
一周過去了,他們愈發變本加厲,甚至還明說要“日向日足”的尸體。
這期間,日向日足被傳喚多次,三代給他講明了這中間的厲害關系。
“村子已經經不起下一次戰爭了,對不起,日足,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吧。”
他萬念俱灰,回到了家中處理后事。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弟弟日向日差也被人找上了門。
日向日差與他是孿生兄弟,但日差只不過比他晚出生了十五分鐘,就成了分家。
“日差,最近的事情,你知道吧。”前來找上日差的人是家中的長老。
“是哥哥的事情嗎?”日差弓著身子,卑微地回應道:“不知有什么是日差可以做的。”
“分家就是為了保護宗家而存在的,歷代都是這樣。”長老回應道:“云忍要日足的尸體,而你與日足是孿生兄弟,所以日差,是時候該你貢獻你自己的價值了。”
“長老的意思...是讓我去做哥哥的替身?”日差抬起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對。”長老拍了拍日向日差的肩膀,“好好想想寧次,日差。”
“籠中的鳥兒,是不會被允許擁有自由的。”
說完,長老轉身離開,只留下日向日差一人。
日差久久凝望著長老離去方向,沒有動作。
自從額頭被烙下籠中鳥的那一刻,他就知曉終究會有這么一天。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履行著自己分家的身份,老老實實地侍奉著宗家,但這并不代表他認同這個制度。
相反,他十分怨恨宗家。
因為他年僅四歲的兒子日向寧次,也被烙下了刻印。
就但但只是因為比哥哥晚出生了十五分鐘,他、他的兒子、乃至兒子的兒子,所有的子孫后代,都無法擺脫籠中鳥的宿命。
分家就像是被關在籠中的鳥兒,沒有一刻是自由的。
“寧次,爸爸不能再陪你了...”他嘆了一口氣,眼中充滿了惆悵。
“看樣子,日差先生還不想這么早就離開啊。”
“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日差先生做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