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藝為難地說道:“其實沒什么好看的。”
李國斌輕笑一聲,“走吧!我也想跟你說個事兒。”說著,就朝著宴會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麥藝雖然無奈,也只能跟了上去。
李國斌邊走邊說道:“我們那個時候,都是先下鄉的,然后才考了大學,所以我們那幾屆同學,多大歲數的都有。”
麥藝在旁,也只能點了點頭。
李國斌則繼續說道:“我當初下鄉的時候,就遇到過一次,那次真是終身難忘啊!”
麥藝頓時一愣,“您看見過?”
李國斌點了點頭,“算是看見過吧。那時候我們都年輕氣盛,而且全國都在破四舊,我們也不信邪,結果就鬧出了一件大事兒。”
麥藝連忙說道:“您說說,我也想聽聽。”
李國斌邊走邊說道:“我們去的那個村子,可這是窮鄉僻壤了,車都開不進去。我們到了之后,當地的老村長就囑咐我們,后半夜千萬別處去。就算是上廁所,都要在屋里上才行。”
麥藝笑道:“你們肯定沒聽話,是不是?”
李國斌擺手笑道:“那倒不是,開始的時候,我們根本沒當回事兒。直到有天晚上,有個小伙子鬧肚子,有不好意思在屋里方便,就出門了。”
麥藝追問道:“然后呢?”
李國斌搖頭嘆道:“然后,他一晚上都沒回來。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們還以為他受不了苦,趁著晚上逃跑了。結果,才上報上去沒兩天,就有人在山溝里發現了他的尸體。”
麥藝頓時一愣,“這要是鬼做的,那鬼可就厲害了。”
李國斌點頭,“化煞了。”
麥藝聽到這話,更是一驚,“化煞您都知道?”
李國斌看向麥藝,“看來你也很懂嘛!”
麥藝答道:“我也見過化煞的,差點沒死在她手上。”
李國斌點頭說道:“我們也是。那小伙子的尸體被發現之后,村里的人就全都變得焦躁了起來。他們想要搞點祭祀什么的,但是又害怕我們反對。所以等到晚上的時候,村里人就悄悄地做起了祭祀的活動。”
說到這里,李國斌嘆了口氣,“就是因為那場祭祀活動,死了十幾個人。”
麥藝瞪大了眼睛,“到底發生了什么?”
李國斌嘆道:“說到底,也是我們不對。當晚村長他們做祭祀的時候,就被我們這群人發現了。結果一個比較沖動的小伙子,就直接沖了出去,說他們搞封建迷信,帶著人就把祭壇給砸了。”
麥藝問道:“您動手了嗎?”
李國斌笑道:“我年輕的時候,又瘦又小的,根本插不上手。或許就是因為我沒插上手,所以才沒有死吧。”
麥藝追問道:“你們得罪了那個鬼?”
李國斌點了點頭,“可能是吧!反正祭壇砸翻之后,就刮起了陰風,還下起了大霧。你說,刮風天,能起霧嗎?”
麥藝答道:“那不是霧氣,那是怨氣。能把怨氣凝聚到你們能看得見,這絕對不是個簡單的家伙。”
李國斌答道:“你說的沒錯,那的確不是個簡單的家伙。”
麥藝問道:“后來呢?”
李國斌皺了皺眉,一臉痛苦的表情,“砸祭壇的幾個人,全都死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人直接就躺在了地上,然后就全都沒氣了。”
戴夢在旁說道:“應該是那個鬼,強行帶走了幾個人的魂魄。”
李國斌則說道:“看到那一幕,別管以前嘴多硬,就沒有不害怕的。幾個膽兒小的,當場就嚇尿褲子了。整個村子都亂了,那一晚全村上下,就沒有一家剛熄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