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藝眨了眨眼睛,“李老師,那位高人不會有個徒弟,叫做殷道弘吧?”
麥藝此言一出,李國斌頓時一愣,旁邊幾位瞬間全都噴了。
一根面條,從柳青龍的鼻孔掉出。
夏文杰見狀,更是笑得咳嗽了起來。
最夸張的則是王經理,看著柳青龍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結果硬是憋出了個屁!
小劉更是狂笑不止,連忙打開了窗戶。
柳青龍扯掉面條,“想笑就笑唄!你這么憋著,不光對自己身體不好,還對我們不好啊!本來這京城的PM2.5就挺高的了,你又來一下。”
柳青龍此言一出,眾人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杜重山則拍著桌子,“你,你們幾個小的,真是逗死我了。”
麥藝似笑非笑,看著眾人,目光之中也是帶著一絲絲的無奈。
這大姨媽的名字,也的確是夠大姨媽的了。
等眾人笑夠了,夏文杰才看向麥藝,“麥子,你剛才說的這個是開玩笑的吧!”
麥藝嘆了口氣,“絕對不是開玩笑的,這是真的名字。”
麥藝這話說完,杜重山又‘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他父母心也真大啊!”
麥藝答道:“其實這不是他父母給起的名字,是他的師傅。這名字,也是他的道號。他的道號道弘,姓殷,所以叫做殷道弘。”
李國斌點了點頭,“這么聽著,還覺得有點靠譜。”
麥藝看向李國斌,“李老師,這個道弘大師的情況,我感覺跟您說的也差不多。他自幼跟隨師傅在山里長大,現在對于外界的事兒,也是一知半解。前段時間,他師傅過世。他這才出山,來尋找他的師兄。”
李國斌微微點頭,“他師傅叫什么?”
麥藝頓時一愣,對于殷道弘他知之甚少,就連他師傅師兄的名字,也都是一點也不知道。
麥藝搖了搖頭,“這個,我從來沒問過。”
李國斌想了想,說道:“我這事兒,都是三四十年前發生的了。你說的道弘大師,今年多大?”
麥藝又是一臉茫然,“額,看著也就二十多?”
李國斌擺了擺手,“那肯定不是了。我當年去找的那位高人,的確領著一個小徒弟,臉上有一塊朱紅色的胎記。那小徒弟的道號,則叫做道真。我看見那孩子的時候,那孩子才六七歲而已。現在算來,也有四十多歲了。”
麥藝點了點頭,“這么看的話,估計就不是了。”
杜重山跟著說道:“那個年代有不少高人都在避世,有類似的情況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