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戒點頭,“是啊,不過他老人家,早就去找佛祖報道了,你怎么跟他老人家交流啊?你也要上西天取經啊!”
麥藝揮手道:“你小子別擠兌我!你才上西天呢。我跟你說的這個意思,就是你們這個師叔祖,就沒有留下什么手札筆記什么的。沒人教,還不能自學嗎?沒聽說過自學成才嗎?”
法戒看著麥藝,“不動明王根本印可是很深奧的!副組長,你自學?能行嗎?”
麥藝說道:“你管得著嗎?反正就是要你師叔祖的筆記手札,能不能弄來?”
法戒想了想,“有點苦難。”
麥藝追問道:“有多困難?”
法戒說道:“我師叔祖在我們廟里,也是得道高僧了,他的東西都是被供奉著的。我想要拿回來,恐怕有點難度。”
麥藝聽到這話,無奈地揮了揮手,“得了,你甭跟我吹了。都被供起來了,這哪兒是有點難度啊!”
法戒尷尬一笑,“的確是很難。”
麥藝想了想,“能去復印一份嗎?反正我只要內容,不要原本。”
法戒猶豫了一下,“也挺難的。不過……”
法戒說了一半,卻欲言又止。
麥藝追問道:“不過什么?”
法戒思索片刻,說道:“不過,我們廟比較窮。地方比較偏僻,香客比較少,所以日子過得一直挺拮據的。要不是這樣,我師傅也不能跟我商量,讓我還俗了。”
麥藝聽到這話,不禁笑道:“合著你是被趕出來的?”
法戒連忙擺手,“不是趕出來的,是廟里實在是養不起那么多人了。”
麥藝哭笑不得,“這么說的話,我要是給廟里捐錢,廟里就能讓我復印唄?”
法戒想了想,“我也就是這么個猜測,到底能不能,這也不好說。”
麥藝沉思片刻,說道:“那就先試試。反正就算給廟里捐錢,他們沒給我復印,那也是便宜你的師兄弟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不算是打水漂。”
法戒微微一怔,“這,這怎么好意思?”
麥藝說道:“沒什么不好意思的,當初在破廟的時候,你也是救了我一命。給廟里捐點錢,就算是給你的福利了。”
麥藝說著,看向法戒,“你覺得多少錢合適?”
法戒想了想,隨即伸出了手掌,“起碼,也得五百吧?”
麥藝聞言,頓時一愣,“你說多少?”
法戒看著麥藝,立刻收回去兩根手指,“三百,三百就夠了。我們廟里人不多,平時周圍的香客也會捐點香火,我們廟里自己還有地,我們還不吃肉什么的。三百塊錢,就是夠買好幾年咸鹽的了。”
麥藝嘆道:“你這個……還真是讓我意外啊!”
法戒見狀,“三百還多啊!我給人看事兒,都要五十了。三百真的不多了!”
麥藝揮了揮手,“我給你三千,別光買咸鹽,也給廟里的大師置辦兩件新衣服。”
法戒頓時一愣,“三千?夠翻新整個寺廟的了!”
麥藝想了想,“說的也對,那就給你五千,順便把廟也翻新一番。畢竟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翻新一下,以后香火也多一點嘛!”
法戒看著麥藝,顫抖地說道:“麥哥,以后你就是我親哥了。那師叔祖的手札,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別說復印一份,你要是想要,我就是把我師叔祖的金身給你刨出來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