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其作為奴隸一樣的活著,還不如就此死掉算了。何況他還賭定了她不是真的想要殺死自己。要是她真就一門心思想殺死自己,根本就不會和他多費唇舌。
自己料定,趙心蕊的真實目的就是立威,從而才好讓自己就此屈服,乖乖地聽她的安排和命令行事。
趙心蕊沒有對身處痛苦當中的焦俊俊動惻隱之心,顯得很是平靜:“著實沒有讓我想到,你的骨頭還挺硬的。”
焦俊俊的雙手掌已經按在了自家的地板上面,連說話都特別費勁:“誰讓我是真男人呢?”
趙心蕊見用硬的,照樣無法讓對方完全屈服于自己,也就沒有再繼續,畢竟從頭到尾都沒有對他動過一絲一毫的殺意。
她見焦俊俊是一個軟硬不吃的男人,于是就不得不放低姿態,決定用平等對話的方式來和他好好地談一談:“我對你說過的那些話,都是真話,從未有過想要騙你的意思。”
焦俊俊突然少了那一種來自她的壓迫感,雖說立馬就無比輕松了起來,但是皮膚各處的汗水還在不停的冒出來。
他感覺自己分明就是再一次到鬼門關前面是溜達了一圈回來。他癱坐在了自家的地板上面,神情當中也流露出了驚魂未定。
依舊是坐在大客廳長沙發上面的趙心蕊,展開雙臂是伸了一個懶腰:“死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在這一個世界上面最可怕的事情是生不如死。我這里有的是能夠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若是你不想逐一的試一遍,那我們就好好地相處如何?”
焦俊俊忍不住冷笑起來:“我們之間像是能夠好好地相處嗎?我感覺自己就此已經失去了自由。”
“既然你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那么我可以再給你一個選擇。只要你打得贏我,那你隨時隨地就能夠獲取到完全的自由。”趙心蕊只是微微一笑。
焦俊俊毫不猶豫的朝向她就翻了一個大白眼。對方要只是普普通通地一個小蘿莉,自己只要大聲呵斥一聲,就能夠讓其哇哇大哭,滿屋子亂跑的喊媽媽救命,只需要用一只手都能夠打得她爬不起來。
現在的問題是,坐在自己面前的這一個小蘿莉不單單不是普通人,而且根本就不是人。
她還沒有把自己怎么著,就已經讓他是苦不堪言。焦俊俊深信不疑的是,只要她一出手,那么就能夠讓自己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之間不是主仆關系,而是合作伙伴。”趙心蕊運用起了漢語詞匯當中那些博大精深的意思。
焦俊俊自然能夠聽懂,這說的好聽,實質意思是根本就沒有發生過改變。既然對方已經給了自己一個梯子下樓,那么他要是不順勢而為的借坡下驢,恐怕又要吃苦頭了。
他尋思著,趙心蕊哪怕沒有殺死自己的初衷,也十之**有著想要折磨自己到屈服的動機。她是不是S,自己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自己絕對不是M。
“你都如此誠心誠意的邀請我成為你的合作伙伴了,那么我就只好勉為其難和大慈大悲的表示一個同意了。”
焦俊俊依葫蘆畫瓢的學著她的樣子是運用起了漢語詞匯當中那些博大精深的意思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