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兒?你是誰?”
王多魚睜大眼睛。李元芳失憶了?
這什么鬼?
難道是和鐵手團干架落水之后引發的?
好吧,王多魚不準備糾結這個了,融合世界里,有沒有鐵手團還是兩說呢,也不用想著判斷劇情了,失憶如此大好機會,當然要趁機把這位誆過來當護院啊。
“來壽!”王多魚收起龍紋鏊,喊了一聲。
一陣蹬蹬蹬,來壽沖了進來,“大少爺,您叫我。”
“這位公子原本的衣服在哪兒?”
“回少爺,我看那衣服全是口子和血,就給扔了。”來壽低聲道,隨即一激靈。
他是不是做錯事了?
當場就跪了下來。
“說過了不要亂跪啊!”王多魚一把拎起來壽,“趕緊把他的衣服找回來。”
“是,是!”來壽趕緊跑出去找衣服,卻是完全忽略了李元芳這個被郎中“判刑”的家伙為什么一幅生龍活虎的樣子了。
王多魚看著李元芳,面露笑容,“這位公子,半個時辰前,你一身是血渾身帶傷衣服破爛不堪地倒在我王府的門口,是我叫下人抬你回來,去找郎中治你的,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李元芳皺眉。
他感覺此刻腦子里一片漿糊,什么都想不起來。
他的衣服上有口子,有血?他剛剛還想拔刀,難道他是個習武之人?
李玉芳猛地抱頭,悶哼一聲。
“公子看來是得了離魂癥了,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不過沒關系,待會下人把你之前穿的衣服找來,你仔細看看或許會想起什么。就算想不起來也沒關系,盡可以在我王府中住下,我王府家大業大,不差你一張嘴。”
李元芳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朝王多魚拱拱手,“多謝兄臺救命之恩,敢問兄臺怎么稱呼?”
“家父喜好黃白之物,給我起了個名字叫王多魚,意在年年有余,年年多余,見笑了。”王多魚倒是沒睜眼說瞎話,他親爹就是這么起的名字,然后和西虹市首富撞名了,然后就穿了。
“感謝王兄收留。”李元芳下床,又是一禮,不過心里怎么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片刻之后,來壽捧著破衣服、破靴子跑了過來。
“公子……”
“王兄切莫再叫公子了,”李元芳推辭拱手,“在下忘卻身份,興許是十惡不赦的惡徒,當不起一聲公子。”
“那我就叫你元芳吧,叫到直到你記起來那一天,如何?”
“元芳多謝王兄。”
聽到元芳二字,李元芳一點反應沒有,這次失憶看起來是相當嚴重了。
“還請元芳看看你的衣物吧,或許能想起什么。”
李元芳走過去接過衣物,然后在王多魚和來壽目瞪口呆中,從里面摸出了一把模樣奇特的刀,外加一卷皮紙。
王多魚心頭直呼握草,他之前怎么就沒搜到?
李元芳對刀不感興趣,立刻打開皮紙,結果發現上面沒有任何關于他身份的東西,只是一堆亂七八糟的經文,還有幾幅疑似引導練氣的圖。
掃了一眼,李元芳就判斷出這上面的運功路線完全是扯淡,練了必然走火入魔,忍不住一嘆。
疑似武功秘籍的東西,外加一把殺氣騰騰且見過血的刀,還有體內充盈的真氣,李元芳覺得自己沒準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家伙,即便不是,也可能是個殺人越貨的強盜之流吧?
那秘籍沒準就是從誰手里搶來的。
“元芳可有想起什么?”
“不曾。”李元芳搖搖頭。
“既是如此,元芳就安心住下,一應需求只管問來壽就是。如若住得不舒服,多魚也絕不強留。”
王多魚說完轉身離開,在門外無人處捏了捏嘴唇。
文縐縐的說話,還真是累。
不過一想到剛剛的話把李元芳的退路給堵死了,短時間內他不會離開王府,王多魚不由嘿嘿一笑。
“用個什么借口把他的鏈子刀還有那皮紙弄到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