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天磊給林淵解釋的時候,永安一中的校門口,這會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永安一中的校門絕對不算小,可此刻卻被人群給堵的水泄不通。
“外人都打上門來了,我們種子班的人呢,為什么沒人站出來?”
“欺人太甚,要是我有能力,我非得把他們牙都揍掉不可。”
“已經有人去通知種子班的人了,他們肯定快到了。”
“來者不善啊,對面這么大張旗鼓,這事多半不簡單。”
……
此刻,待在校門口的學生雖然情緒各異,可絕大部分的人,都有著一個情緒,那就是憤怒。
其實不光是學生,此刻,不少的一中老師,那同樣是被憤怒的情緒給填充了心頭。
之所以會出現眾怒,那是因為校門口過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這幾個不速之客一共四人,從年齡來看是一老四少。
雖然老者的年齡最大,不過,他卻沒有站在在隊伍的最前方。
站立在這支四人小隊最前方的,是一個留著短發的年輕男生。
年輕男生的五官很是端正,再配合上一身白色的緊身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是陽光。
在白衣男生的身后,站立著的就是那個老者。
老者同樣是一身白衣,不光衣服是白的,他的頭發也差不多白完了。
白衣老者的賣相同樣極好,雖然他的年齡已經不小了,可面色紅潤的他,皮膚看起來比很多年輕人還要好。
除了皮膚之外,老者的其余地方,那同樣經過細心的打理。
看不出一絲雜亂的長發,一成不染的新鞋……
這樣的好賣相,再加上背負著的長劍,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古代的劍仙一般。
在老者的身后,是兩個拉著橫幅的年輕男生。
和前面的一老一少比起來,這兩人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那就都要落后一大截了。
雖然同樣是一襲白衣,可他們兩看起來,那就是一個穿白衣服的普通人。
“一中學員,何人能戰?何人敢戰?”
橫幅上的字并不多,就只有那么十來個。
可就是這么十來個字,卻將一中的所有師生都給激怒了。
如果橫幅的前面是具體的某個人,那一中的師生還不會如此憤怒。
可此刻,橫幅上的目標卻是整個一中學生。
什么叫何人能戰?什么叫何人敢戰?
很明顯,對面根本就沒有將一中放在眼里。
對面這個四人組合很好分辨,當先的那個年輕人,肯定就是這次挑戰的主角。
他后面的那個老者,明顯是來給他站臺和撐場子的。
至于最后面拉橫幅的那兩人,他們完全就是路人甲,根本可以忽略不計。
也就是說,對面就只派了一個人過來挑戰。
換言之就是,他們覺得,用一個人足夠打垮整個一中了。
這樣近乎羞辱的輕視,怎么能夠讓人不憤怒。
這個四人小隊來的時間很好,他們剛好是堵在早上上課之前到來的。
也正是因為選擇了這個時間,所以,他們到來的第一時間就引起了轟動。
在這一行人剛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好幾個沖動的男生充上去了。
可結果卻是,他們連一招都沒有撐下來。
可能是為了震懾其余人,白衣男生的出手很重,此刻,那幾個男生都已經被送進醫務室了。
如此囂張的挑釁,再加上自己人又被打傷了好幾個,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
畢竟,一中是一個集體,一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集體。
要不是還有著老師在維持秩序,這會,場面可能早就已經失控了。
“老師,那個什么林淵,真值得我們跑一趟嗎?”
見到沒有人再當出頭鳥,當先的那個白發男生輕聲的詢問了一句。
聽見這個問題,白發老者先是笑了笑,然后,才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