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不行,我這都來了怎么還可以當成沒來過呢?陳氏既然那般的厲害,恐怕這會兒也已經得到消息知道我回京城了吧?”
安盛昌笑著對盧茂守道:“呵呵,就算是她不來找我,我還得主動的登門呢。畢竟么,我們之間可還有一筆賬沒有好好的算。
只是再跟她碰面算賬之前,姐夫,你說我是不是也得先跟你好好的算算,我大姐和外甥的那比賬?”
說話間,安盛昌帶來的兩個護衛已經是不客氣的走到那盧茂守的身邊,把人一推,取了屋內那唯一的一張圈椅恭恭敬敬的送到安盛昌的身后。
安盛昌不客氣的坐下,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盧茂守微笑道:“話說,你這個姐夫當的還實在是叫人一言難盡。
寵妾滅妻,拿著嫡妻的嫁妝給妾室花用。把庶子充作嫡子養,又把嫡子嫡孫忽視的都不如一個旁枝子弟。
既然你這樣不稀罕嫡妻、嫡子、嫡孫,那我安家稀罕。你們合離好了,今日等咱們算好了帳我就接他們走,順道讓他們改了姓安。往后就不用再接著礙你的眼了如何?”
“不如何。”
盧茂守氣笑了的看著安盛昌:“合離?還想讓你大姐帶我的兒子孫子,讓他們改姓安?安盛昌,你怎么這么敢想?怕不是還在做夢沒醒吧?”
“啪。”
盧茂守的話音剛落,就生生挨了站在他身邊的,安盛昌一個護衛的耳刮子。
“你敢打我,你,你知不知道打朝廷命官是要坐牢的?”
盧茂守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面無表情,臉上還對他露出不屑神色的魁梧護衛。他跳了起來,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可看看那護衛的體型,人單勢薄的他卻是不太敢去找那個護衛的麻煩。
他于是抬頭,沖著安盛昌滿面猙獰的叫道:“姓安的,你就不怕你這會兒叫人打我,回頭我就千百倍的報復到你姐姐和外甥那……”
“啪啪啪……”
一連十幾個耳刮子,這一次是安盛昌親自動的手。直打的那盧茂守滿口的牙都松了,一嘴的血腥味。
打完了,安盛昌施施然的坐回椅子上,吹了吹手掌,對著臉已經腫成豬頭的盧茂守狀似溫和聲音里面卻聽不出絲毫溫度的笑道:“有我在,你想報復在他們身上是不用想了。
不過我還是不樂意聽到你的這話,這一次我就大度些饒過你,只對你施以薄懲。若是再有下次,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先叫你嘗嘗那所謂的千萬倍的報復是個什么滋味兒了。”
“你,你……”
眼睛忍不住的去看他的那個小廝,看那個小廝特別沒用,鵪鶉一樣的縮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的模樣,壓根就沒法指望他跑出去報信,找人來把安盛昌和他的兩個護衛打出去。
頓時,盧茂守禁不住的有些絕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