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沒吃出來不成?”
安婉兒也是疑惑的發問,然后低頭去看那些調味料。一樣一樣的嘗過,等看到鹽巴的時候,看那鹽巴看起來雖說色澤還算是白,卻是顆粒分明不夠細膩的樣子。
她拿手捏起來兩粒放進嘴里嘗了嘗,急忙的就是吐掉皺眉道:“一股子的腥味,方才我就覺著酸辣湯里頭有股子的腥味了,原來禍首在這。”
“這已經是最好的細鹽了。”
見安婉兒臉上露出嫌棄的神色,柳府大廚房的管事忍不住的就是道:“不管到哪兒,您肯定再找不到比這更好的鹽。”
“啊呸呸呸……太咸了,不過并沒什么腥味啊?”
好奇的學安婉兒的樣子捏了鹽巴放進嘴里,柳明月猛一下全吐了出來又是委屈又是疑惑的道。
“你傻不傻?我只捏了兩粒嘗,你捏了那么一大撮,就是再大的腥味除了咸味道你也嘗不出來。”
安婉兒一下就是樂了,接著又去嘗了嘗灶臺上的糖。一嘗之后她就發現,原來點心里面隱隱的苦味就是來自這。
嗯,看來往后想要吃到合心意的點心就得自個制糖了。
有些悶悶的想著,安婉兒忽然又是想到自己做吃食的生意倒是真不如辦個制糖作坊呢。這個來錢的速度不用說肯定比做酸辣湯出去售賣來錢快還多的多。
心里一動,安婉兒有點激動,不過很快想到自己現在的年齡以及如今只是農女的身份,她又是冷靜下來暗暗的有了個決定。
安婉兒不知道,并不止是她有了決定,就連柳明月也一樣,在嘗過她煮的酸辣湯之后也有了決定。
于是在回到柳明月的院子里后,柳明月拉著安婉兒進屋,又是把自己的錢匣子是塞到安婉兒的手上,興奮的對她道:“婉兒,我覺得你的吃食生意能成,你就拿著這些銀子開個酒樓,往后我就可以時常的去那兒吃酸辣湯了。不過要開酒樓這銀子恐怕是不夠。我還得找我娘要些,嗯,只要我娘也吃過你做的那酸辣湯和點心就一定會愿意給銀子的。”
“哪有人上酒樓去吃那酸辣湯的?”
柳明月的這想法讓安婉兒不由就是失笑,連忙搖頭:“那酸辣湯適合支個攤子,或是一個不用太大的鋪子,弄口大鍋燉著一碗碗熱乎乎的賣。不用人費太多的工夫得一直守在灶臺后頭忙個不停。所以你只用借我二十兩的銀子就足夠用了。”
“這樣么?”
一聽安婉兒想要做的果真只是小本生意,柳明月頓時就是失望了,一臉幽怨的看著她:“哪有人是你這樣的,有銀子白送給你都不肯要?”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安婉兒道,“我雖然不是君子,卻也一樣不愿意平白無故的受人錢財。”
“行吧行吧,二十兩就二十兩。”
無奈了,柳明月只能從自己裝私房錢的那個小匣子里頭取了約么二十兩的銀馃子給她。不料安婉兒依然是不接,對她道:“我有個生意跟你談,能把你的這匣子銀子全都賺走,就不用再找你借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