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楊間認真的盯著曹延華道：“我要我的那枚棺材釘。當初大昌市的時候我將餓死鬼給了總部，棺材釘我也給了總部，總部如果要動餓死鬼的話我必須收回棺材釘，絕對不能落在姜尚白的手中，這家伙看似沒腦子，一廂情愿，以為靠棺材釘就能解決鬼差，其實他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為了鬼差事件，而是為了棺材釘。”
“一旦棺材釘落到了朋友圈的人手中，我真擔心我會被他們打掉。”
“所以你反對姜尚白的方案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曹延華道。
“關系自己生死的事情，難道這一點還不夠么？”楊間道。
曹延華沉吟道：“你能想到這點，我也能想到，所以我一直沒有同意姜尚白的方案，如果真要挑選方案的執行人的話，我也只會選李軍，而不會選他，不過你想收回棺材釘的心情我也能理解，畢竟是你找到的東西。”
“但你說過，餓死鬼不能動，如果要回收棺材釘的話這是有一定風險的。”
楊間道：“風險是你們考慮的事情，我管不了，我爭取隊長名額冒的風險也不小，總不能一句話讓我放棄我就放棄吧？當然，總部也可以拒絕，我是無所謂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曹延華點了點頭，并不反對楊間這種思想。
“不過這事情暫時放一放，需要點時間考慮，關于你和王教授之間交易的事情，你思考的怎么樣了？”
隨后話一轉，直接奔入了最后一個話題。
人皮紙么？
楊間臉色有些凝重。
這東西其實在自己手中也是一個潛在的危險，但是也頂不住人皮紙關鍵時候可以救命啊。
而且他手中還有鬼櫥，這兩樣東西如果形成互補的話，對自己的生存很有幫助。
“我拒絕。”楊間想了一下，認為這東西暫時還不宜脫手。
“是么？那真是遺憾了。”曹延華感慨道。
果然，楊間沒有這么好交流。
王小明卻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直接伸出一根手指道：“一根鬼燭，讓我接觸那東西半個小時，我可以不需要拿到手，但卻需要了解它到底是什么。”
楊間盯著他看了看。
這個王小明又在打什么主意？
和這智商高的人打交道總是得防止自己被算計。
“紅色的？”
楊間遲疑了一下，卻還是認為這場交易可以進行，因為既然已經不打算交易出去了，那也沒有必要死守秘密，況且這個秘密對王小明而言還不算什么秘密。
既然如此，還不如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然后拿點實惠。
“當然。”王小明道。
“可以，就半個小時。”楊間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