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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是普通的登門拜訪，卻沒想到是一場有備而來謀劃。
王小明竟是沖著郭凡手中的靈位而來，而那靈位卻是郭凡保持自身平衡的關鍵，沒有這東西他早就死了，這關系著自身性命的東西，只要腦子沒有爛掉的人都知道不可能借給別人的，更何況王小明的要求更加過分。
竟要郭凡再次進入靈位里。
這算什么？
把自己當禮物打包好送出去。
所以之前郭凡哪怕對王小明再怎么客氣，這個時候也要翻臉了。
“如果我不把東西給你，你是打算強搶了？如果你真要動手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在這里干掉你，大家大不了同歸于盡，左右不過是一個死。”
郭凡那宛如一張死人般的臉色露出了幾分詭異的兇性。
真到了做出選擇的時候他當真會毫不猶豫的干掉王小明。
“郭凡，冷靜。”鐘山急忙勸，生怕這個時候他突然動手。
現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任何一點舉措都有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嚴重后果。
“你讓我怎么冷靜，這個王小明想要我的命你難道看不出來么？我都要死了還冷靜個屁。”
郭凡對鐘山的勸說也聽不進去，一雙麻木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王小明。
別看他在總部的圈子里不起眼，楊間，李軍，曹洋，柳三......甚至馮全，蘇凡都比他重要，但是也僅限于這個圈子而已，放在他負責的城市里，也是一座城市的大哥，干掉一個普通人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王小明，我不想和你翻臉，但是你執意要這樣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
王小明神色依然平靜，他也同樣看著郭凡：“你殺了我一定會死，而且還要連累你身后的很多人，你同意我的方案還不一定會死，至少還有一點活下來的機會，除此之外，你還可以提出你自己的一些要求，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盡量滿足你。”
“而且你現在的狀態很糟糕，就算是今天我不主動上門，你還能活多久？雖然話有些難聽點，我只是希望你在最后的時刻做出一些更有價值的事情而已。”
“實際上我也可以欺騙你，以幫你解決厲鬼復蘇的問題作為幌子讓你心甘情愿的把那靈位給我，可是我并不想這樣做，我只是給你一個合理的選擇。”
“退一步來講，就算是你真的死了，你得到的名聲，地位，權利，以及后續的補償也遠勝過你現在。”
郭凡頓時臉色變化不定，雖然王小明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又怎么甘心把命交在別人的手中。
“你以為這三言兩語就能說服我？”
王小明搖頭道；“不，我不是說服你，我之前說了，只是給你一個選擇。”
說到這里，他又補充了一句：“你該不會認為成為馭鬼者之后就能活一輩子吧？每個人都有死去的那一天，有些人死于厲鬼復蘇，有些人死于靈異事件，有些人被人干掉，這些死亡的價值都不是很大，既然你快死了，為什么就不能選擇一個價值最大的死亡方式呢？更何況，你還不一定會死。”
“雖然活著的機會的確很小，但至少是存在的。”
話雖然言簡意賅，但是卻顯得非常的殘酷。
實際上從王小明進門的那一刻，擺在郭凡面前的路就只有一條，那就是同意。
由不得他做選擇。
如果魚死網破的話，先不說能不能順利的干掉王小明，就算是干掉了之后，郭凡也會死，更別說周圍已經被一種詭異的黑暗入侵了，這情況很顯然是附近有馭鬼者在暗中保護著王小明，只是現在還沒有撕破臉所以沒有動手而已。
“這事情先等等，我要打電話給副部長問問情況，看看副部長怎么說。”
這個時候，鐘山決定先拖延一下時間，同時確認一下王教授今天行動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給你最多十分鐘的時間。”
王小明看了看手表：“我還趕著回實驗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