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樓信使并未死去,只是因為不需要送信了,所以脫離了郵局生活在全國各地的城市之中,隱藏了身份,所以五樓才有了那種人去樓空的假象。
后面進入五樓的信使看不到其他人并且發現五樓的房間里存在厲鬼,自然就以為五樓出了問題,人全部死了。
“郵局的運作再次開始了,那一封黑色的信件居然真被新的信使拿到了,果然,之前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太久沒關注郵局了,以為會一直平靜下去,看樣子信使的命運還是沒有辦法改變。”一棟普通的居民樓內。
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穿著睡衣站在陽臺上抽著煙,深深的皺著眉。
“爸爸,媽媽叫你不要在陽臺上抽煙,回去睡覺。”這個時候一個十歲左右的可愛小孩跑了過來,拉著男子的手道。
“去和媽媽說,我抽完這支煙就去睡覺。”中年男子揉了揉有些脫發的額頭,然后回過神笑著道。
“不準騙人。”
這個可愛的小孩又立馬跑開了。
中年男子屈指一彈,將煙頭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然后臉色陰沉了起來:“不管是誰,動黑色信件的人無論好壞,都該殺,信使的詛咒已經結束了,不該再繼續。”
這一刻,他下了決心,然后轉身返回了屋內。
燈光閃爍。
“老婆,我出門一趟。”中年男子穿著睡衣拖鞋,就這樣走出了門。
而在另外一座城市里。
“什么?兩百塊錢的代駕費,好的,好的,我馬上就來。”一個為了生活奔波的男子,深夜跑起了代駕。
他四十好幾,但生活讓他顯得格外的憔悴。
不過這個男子并不喊累,依舊在努力拼搏。
然而當這位男子放下手中的電話,騎著電動車準備出發的時候,卻驀地看見一條詭異的小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路的盡頭。
一座民國時期的建筑隱約浮現。
“郵局的任務開始了?”這個做代駕的男子愣了一下,一個早已塵封許多年的可怕經歷逐漸的在腦海里浮現了出來。
“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至少得讓我跑完這一單吧。”
他還想著賺那兩百塊錢。
“不,不對,我是五樓的信使,五樓的信使不是早就不送信了么?”
他又記起來了,那次事件之后,五樓信使結束了送信任務,各奔東西,再也不見了。
“難道是有人拿走了那封黑色的信件。”
一些細節被他回憶了起來。
跑代駕的男子這個時候臉色猙獰了起來:“我明明這么努力的活著了,為什么還要讓我不得安寧,為什么.....”
他格外的兇狠。
整條路的路燈閃爍,一明一暗。
“不想讓我好活,我就讓你們不得好死,兩百塊我不賺了,就當是買你的命。”
他臉上的憔悴再也不見,露出了尸體一般的死灰。
這個做代駕的男子騎著電動車,掉頭而去,他似乎要前往一個地方,拿一些東西,并且重新撿起信使的身份。
類似于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
五樓的信使大多數都是普通人的身份隱藏在都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