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來的,我的……好哥哥!”
不就是比不要臉嗎?
待我回去先把臉皮放下,誰怕誰?!
邱道雨看著上官天寶的背影問道:
“公子,這是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咱們被人盯上了。
這家伙倒是大膽,敢在我面前直接表露身份,也不怕我殺人越貨,難道本公子長得就這么具有安全感嗎?”
江平指著自己‘平平無奇’的臉問道。
邱道雨自動省略后半句,問道:“那咱們要走嗎?”
“走什么走!”
江平端起茶杯,一副成功人士的得意表情道:
“本公子的項目初見成效,一個風險投資主動來投,指不定以后還有上市分紅的機會,我走個屁。
等著吧,看他臨走那意思,不用兩天就會乖乖以弟弟的名義來拜訪我,到時候我和他再慢慢討論。
哼哼,他想打我個措手不及,我也來個胡攪蠻纏。
先當他幾天哥哥再說,反正我又沒磕頭。
總之,現在我和他都需要冷靜。”
說實話,江平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豪華待遇。
就好像突然有一天,一個巨有錢的大佬突然找過來跟他說:“我很看好你,先給你五百萬當個見面禮。
只要你愿意,以后幾千萬,幾個億都是小意思。”
瑪德,這種砸法,誰遭得住?
所以江平覺得自己很需要冷靜冷靜。
一切在情緒激動下所做下的決定,都是不理智,不成熟的。
邱道雨沒卻聽懂江平什么風險投資,什么上市分紅的話,不過他倒是習慣了,一定又是從那些異人身上學到的。
他也試著跟幾個異人接觸過。
只不過他發現那些異人對他的態度很是奇怪,又是害怕,又是渴望,有的還想殺他,簡直莫名其妙。
而且他們說的話總是奇奇怪怪,自己只能聽懂一小部分。
倒是公子換上他的神捕司身份之后,跟那些異人相處得很融洽,還收了一個叫朱佩琪的異人當記名弟子。
就好像公子跟他們原本就是同類。
不過懂不懂的無所謂,他只要聽公子的話就好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自打跟了公子以后,除了練武,就越來越不想動腦子想其他事情了。
江平一口飲盡茶水,大聲朝門口叫道:
“大福!龍大福!”
“哎,在這里呢,公子。”
龍大福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
江平皺眉問道:“怎么回事?”
龍大福皺著一張苦巴巴的臉道:
“公子,他們進來的時候,我想攔他們,結果沒打過,受了點傷。
不過公子放心,只是皮外傷,不礙事的。”
“可他們說沒動手啊。”
“啊?”
龍大福突然立正,從懷里掏出兩張銀票說道:
“公子我想起來了,不是他們推的,是我自己摔的,對了,這是剛才他們企圖賄賂我的兩千兩銀子。
我大福對公子忠心耿耿,豈能貪圖這等不義之財。”
江平接過銀票,似笑非笑地看著龍大福,在他一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的緊張目光下說道:
“嗯,做得很不錯,這種灰色收入以后記得準時上交,這些我要拿去做善事的。
不過鑒于你主動交代的份上,這里有二十兩銀子,算是你的獎勵。”
雖然兩千兩變成了二十兩,從麗春院的頭牌花魁變成街邊流鶯,但有總比沒有好。
龍大福美滋滋接過江平手里的銀子:
“謝謝公子。”
“哦,對了,剛才那老頭把墻撞壞了,你記得找人補一補。”
“啊?”
龍大福看了看墻壁的損毀程度,又看了看手里二十兩銀子。
這特么都沒捂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