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傳我的命令,隊伍加快行程,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知道此時臨淄城的一切!”
“是!屬下告退!”
百戶如蒙大赦,趕緊退下。
他可是知道這位江指揮使不講道理連督主都敢打的,要是一個不高興,把他宰了,連個說理的地都沒有。
……
“不知道?!”
江平猛地站起,隔著三米遠,一手指著海公公的鼻子大聲道:
“你跟我說不知道?!”
“老子的人交給了你,現在連個音訊都沒有,你就想用一句不知道打發我走了!
是不是覺得我這幾天消停了,你又行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我必須立刻,馬上知道我的人現在在哪,他們人現在怎么樣了?!
要是你不給我個交代,那咱們就再好好算算總賬!”
海公公面無表情地擦了擦臉上不存在的唾沫。
這么遠,江平的口水自然噴不到他,只是他覺得噴到了。
臉面啊!
堂堂東廠督主,朝堂的大太監,閹黨代表人物,被這么噴,他覺得很難受。
可他……
看了看圍在江平身邊同樣面無表情的天尊四侍,又想了想馬車外面魔門十幾位大宗師。
嗯,年輕人脾氣暴躁點,可以理解。
反正又沒外人看到。
這里的人都不是多嘴的人。
海公公這樣安慰自己,而后苦笑道:
“江老弟啊,咱家也不知道秦人動作竟這么快,如今臨淄城已經叫他們控制起來,消息根本傳不出來。
咱們的人被困在城中,雖說沒有消息,但以他們的本事應該不會被秦人抓住,暫時是安全的。
而且秦人也根本抽調不出那么多人手來圍剿我們的人。
現在最緊要的是趕緊去鎮北軍先鋒營,只要我們的大軍率先攻入臨淄城,我們便不算輸。
一時的輸贏算不得什么。
到那時候,我們也能重新恢復聯系。
若是江老弟的人真出了什么事,那就……
你要怎么做,咱家就怎么做!”
海公公知道江平其實緊張的是他的那個小秘書,鐵傲的女徒弟,他的師姐——無情。
要知道,最開始江平只帶了無情一個女人,便可想而知他們之前的關系。
而且他們孤男寡女在一起待了那么長時間,誰知道背地里發生了什么。
這么一想,海公公更加理解江平的怒火了。
男人嘛,都是下本身占據本能。
還是咱家好,煩惱根一去,萬事皆休。
海公公頗為自得的想到。
“好!”
江平狠狠地吐出一口惡氣道:
“那我就再多等幾日,公公怕是不知道我現在的情況。
我實話跟你說,我現在的情況已經沒幾年好活了,誰敢讓我不痛快,我就讓誰死得很痛快!
別說是陛下來了,就是武林神話來了都保不住!
我說的!”
說罷,江平氣血一涌,面色漲紅,而后猛地劇烈咳嗽起來,不多會就咳出血來。
江平接過一旁眼中滿是心疼的程琳兒遞來的手帕隨意地擦了擦嘴唇,鮮血讓他的嘴染上了幾分妖異的紅色。
“那個……呃,江老弟,你好好休息,有消息了咱家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海公公見江平吐血,又聽到江平的發泄似的宣告,心中猛地一跳,忙不迭告辭道。
他最怕的情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