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吃痛一聲,手上一拉,就想把鐵觀音拉到懷里,來一出霸道總裁的套路。
當夫君的還治不住一個女人了。
結果就聽到咣的一聲。
鐵觀音的腦袋直接撞到他剛才抱著的柱子上,聲音很大。
鐵觀音揉著額頭的紅腫處,眼睛都痛出了淚:
“好痛。”
“咳咳,那個,我想起來好像還有什么事沒干,我先走了。”
江平狂奔而去,只留下一句畫外之音:
“記得自己擦點藥酒,今天晚上我就不回房睡了。”
“混蛋!”
鐵觀音望著遠去的背影,頓了頓,卻是氣笑出了聲。
不管怎樣,他現在的心情應該好多了吧。
“喂,大毛,別刨了,地都給你刨穿了。”
鐵觀音朝著白犼喊道。
只見白犼的爪子下面已經出現了一個足有水缸大的坑,可它還是沒敢上前一步。
而且一聽到鐵觀音的聲音,白犼就仿佛受到什么驚嚇一般,渾身白毛一豎,唰的一下化作一道閃電,消失無蹤。
而小青懶洋洋地臥在原地,連翅膀都沒動彈一下,只是看了看狗子遠去的方向,眼中滿是鄙夷。
不愧是那個家伙的寵獸。
……
第二天。
天空一片蔚藍,澄如明鏡,天邊幾朵奇形怪狀的白云悠悠飄過。
今天便是公主選親的最終選拔日子了。
現場在宮中演武場。
周圍都是披甲執銳的宮中禁衛,武功高強的那種。
自打上次七夜和國師較量過后,趙皇又把宮中守衛等級提了一級。
雖然再加兩級也沒啥用,但起碼是個心理安慰。
所以這會普通觀眾大約五百人,各行各業的都兒看起來,倒是很唬人。
畢竟平常難得一見的高手,這會兒只能在這站崗,說出去就是牌面。
由于某人之前早就定好的計劃,所以這會兒決賽場地除了趙皇和諸多大臣還有他們的家屬等高級吃瓜群眾,還有部分被抽中,能喊六六六的幸運觀眾。
這些有,這會兒正頗為興奮地四處張望打量。
不過他們心中還是有些數的,沒有把冒犯的目光看向趙皇等人,只是在宮中裝飾,值守侍衛,參賽選手身上打量。
本來他們都是重要的裝逼道具,不過因為某人的心情不佳,此刻已經徹底淪為點綴。
江平盤膝坐在一方桌案后面,撐著腦袋抬頭無聊地數了數云,覺得左邊第二朵可能吃多了,像一個胖嘟嘟的佛陀,云后的太陽就好似它的光圈。
“江大人,該你發言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旁的小太監小聲提醒道。
“哦,到我了。”
江平站起來,輕咳兩聲,又掃了一圈期待的目光,想了想道:
“公主乃是千金之軀,趙國明珠,大家好好努力,娶到就是賺到。
好了,開始吧。”
坐在他上方的趙皇臉色一黑,但又不得不保持得體的微笑。
今天畢竟還有不少平民在場,他這個一國之君的風度一定的拿捏住了。
“海大伴,這江平在搞什么?這不是他自己要求的,怎么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