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林教授怔了怔,而后說道。他教授的學生并不少,一周下來要上七八節課,而且每節課上學生都是過百。能夠在幾百人中清楚的記住陸寒的名字,并不容易。
“林教授,是我。”陸寒把手中的水果放在茶幾上,站在他的面前。
“你坐。”林教授問道,“今天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不會是再請假的事情吧。”這個學生他記憶深刻,是個好苗子,不但品學兼優更能吃苦,不然的話也不會那么照顧他。
“不是的,林教授。”陸寒把來這里的目的概括性的說了一遍,等待著林教授的回復。
陸寒并不著急,以他對林教授的了解,他思考的越久,越能說明對這事情的看重,而且,他也相信,到最后,林教授肯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
兩人靜靜的坐著,誰也沒有再說話,過去了有十多分鐘后,林教授開口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林教授問道,他做了很大的思想斗爭,如果陸寒說的真的可以實現的話,那么這將不亞于一場革命。
“千真萬確。”陸寒以一種令人信服的態度說道,“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請假這么長時間。”為了能夠讓林教授盡快下決心,他撒謊道。
陸寒的為人如何,林教授自認為看的**不離十,當下便是答道,“你留下個聯系方式,明天我會讓她給你聯系!你和她去談,能不能說的動她,看你自己的本事,我只能幫助到你這里。”
成了,陸寒心道,在這一刻,他忘記了他過去時道君的人生,看上去更像是一個二十歲年輕人該有的激動。
“謝謝,教授!”
“不用謝我!成不成還不一定呢。”林教授眼睛一瞪說道,“如果,真能成的話,那么也算是給我們國家企業長臉了。”
“不過,你怎么就研究起美容來了,其他方面有些建樹豈不是更好?”林教授多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陸寒能說啥,只能笑笑,總不能把心中的真實目的給說出來吧,那肯定被罵的狗血噴頭,說是一身的銅臭味。
陸寒走后,林教授有些奇怪的搖了搖頭,“奇怪,我的頸椎怎么就不疼了呢?”
“嗨,我的也是啊。”說著也是扭動了她的頭來。
陸寒散去了神識,向外面走去,這這么了他們十幾年的老毛病,在他看來,只需要幾縷靈氣就可以治愈,算不得什么。
他這也算是為前身償還一些因果,之前林教授幫助過他不少次,都是不求回報的。
陸寒本以為,之前也會在明天有人聯系他,只是沒想到,來的竟然是這么的快。
中午,剛從林教授家過來,他的電話便響了,是個陌生的電話。
“喂?”陸寒接通。
“我是胡南芳!”電話中傳來了一聲冰冷的聲音?
胡南芳?這不是林教授剛才給我說起過的名字嗎?陸寒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