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人的鋒利之意,就算隔著護宗大陣,還距離幾百里,仍然能傳來鋒利之意,眾人頓時放松不少,先前的擔心逐漸褪去,似乎對這張禁靈天符十分看好。
‘滋滋滋……!’
然而這種沉靜,沒有持續多久,突然間每個人耳畔多了一道別樣的聲音,隨后又喀嚓喀嚓劇烈切割聲加入進來。有眼尖的人發現。在巨大紫色球體內部,已經多了一道銀月色厲芒,與紫色對照真是涇渭分明,正一晃一晃上下滑動。
“不好!有東西要探出來,似乎是一把劍,那魔頭要破禁啦!”
立即有人唯恐天下不亂,高喊的一嗓子,又把大家的心再次鎖緊,似乎已經有了陰影,無論天材地寶何等強大,只要對上陸寒,威能就會大打折扣甚至不堪一擊。
“放肆!休要胡言,禁靈天符的真正威能,本宗還未開始施展,爾等再敢亂言定殺不赦。”
蒲文倉立刻大怒,冷言回頭掃視宗門內部,好多修士嚇得噤若寒蟬,紛紛閉嘴鴉雀無聲,但是副宗主如此說,無疑又給了他們一記定心丸。
嗖——!
接著,就出現瞠目結舌的一幕,整個乾元宗弟子猝不及防,因為正是蒲文倉,忽然暴退閃動,方向正是宗門內部。
‘這……副宗主怎么了?’
‘臥槽!真不要臉啊,嘴上夸夸其談,卻邁開雙腿跑回來了。’
‘額……?虧我平時尊敬他,啐!’
‘咦?那個大紫球此刻還無恙,姓蒲的為何先跑?’
一個個表情簡直精彩紛呈,都瞠目結舌的看著蒲文倉,很快就到達護宗大陣附近,一頭扎向宗門之內。
砰!
‘啊……?’
震驚的呼聲再次嘩然,只見原本能輕易初入的蒲文倉,忽然如撞在彈性極好的棉花團上,肉身硬生生倒飛出去近百丈,一臉懵逼不知所措。
“這是怎么回事?宗主你為何如此啊?”
他那張臉終于露出些許驚惶,有些焦急的盯著一個身影,內部廣場核心處的陣盤后,韋宏振面色冷然,正對上面隨意打出幾道法決,三道天幕接連鼓蕩,直接封死任何人進入的可能。
豈止他驚吒,所有弟子盡數懵逼,就連幾十個高層強者,也面面相覷不知何解,只有烈無雙固若磐石近乎凝住,連一根毛發都未飄動。
“副宗主萬法通天,而且神勇無雙,不愧是我乾元宗魁首,既然困住了陸寒惡賊,不妨全力施法,將其徹底滅殺后再輝煌回返,宗門上下必定普天同慶為你慶賀三個月。”
臥擦!
竟然如此?!
“你——竟然如此?夠狠!”
蒲文倉臉色開始蒼白,頓時怨毒和羞怒重生,雙目如鋒芒盯住韋宏振,咬牙切齒無法可想。
他對自己的禁靈天符根本沒有信心,為防萬一才提前退到安全區,然后傾力施法和陸寒決戰。
曾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執掌西荒三大超級宗門之一,支持者甚眾以及無數跟班,此刻……卻忽然孤零零冷颼颼,仿佛被大道拋棄的殘障幼兒,猛然間感覺單薄無比。
‘嗤嗤……噗!’
屋漏偏風連陰雨,就在此刻,他耗費**力維持的十里紫霜世界,驟然間波濤洶涌,那個巨大冰球竟然多出一道細細白痕,從核心處快速向外蔓延,并成功貫穿打通,有銀芒乍現,寬度不足九尺,吞吐著滲人的冰冷。
“極好極好!被同門坑死的感覺很不錯吧,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掙扎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