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下闖禍了,我們已經得罪大乘期少君,小命絕難逃脫,他竟然如此恐怖!’
‘還不跪下磕頭,然后任人宰割吧,只要能留條命,我發誓要修煉三眼靈目,絕不在輕視任何人。’
上百個身影一片驚駭,頃刻亡魂皆冒撲通通跪下一片,啥也不說只是雨點般磕頭,大乘期是何等恐怖,還有比這些人更清楚的嗎。
就算今天踏平斑斕殿,把所有生靈斬殺殆盡,那些超然勢力充其量狠狠譴責一番,然后配點靈石徹底算球,并且暗中和施暴者聯系,以他們之間的方法內部解決所有殘留。
“殿主原來閉關了,有信心沖擊后期總是好的,我剛才的要求,你們現在如何回應?”
此女名叫冷莜瑜,來自何等強硬后臺,類似信息還未收集到,她現在竟然會娘家作為但當,看似很尋常的背面,似乎蘊藏好多深意。
“這……還恕小女子有些躊躇,但并非是對您不敬,憑空降臨此等好事,本該一起歡欣鼓舞的,只有我們相互詳談后,才可彼此徹底托心。”
這番回答,可以說是不亢不卑,冷莜瑜逐漸嚴肅,一宗之主的氣勢有模有樣,秀眉始終蹙起,她已經對陸寒懷疑了千百遍,突然掉下個大乘期修士,并在非常時期主動當做客卿,不用想就知道為了什么。
但按照斑斕殿的計劃,對外聘請的告示里,純粹只以化神境為主,就連上玄境也只是象征性寫了寫,畢竟希望很渺茫不說,僅僅付出的酬勞也非常昂貴。
“嗯!如此就皆大歡喜了,但陸某還要兩個人,磕頭最慢的那個,還有他身旁的青衣書生,速速先去大廳等候,這兩人將代表斑斕殿出戰圣粹大選。”
轟隆!
原本逐漸平靜下去的紛亂,在陸寒伸手點指兩此后,上百個仍舊磕頭的身影里,突兀炸開一道神雷,所有身軀激靈靈顫抖數次,不可思議的張望過去,接著就盡數呆住。
‘誰?賴元那小子嗎?他竟被選中為圣粹者,我難道中毒了?’
‘不錯,就是他。蠢貨一般的存在,平時像啞巴一樣,吃頓飯都慢上三分,憑啥?’
‘擦!前天還被我扇了一巴掌,兩座山都壓不出屁的東西,和他說話就像磨難。’
‘小聲說話,方才那筆賬還未降臨,這姓陸的還未進門,就敢指點殿門的大事了,咱們簡直有怒難言。’
‘起止啊!你看把大師兄氣的,平時被我等直接忽略的二師兄,此刻一步飛天,那貨難道是上天派來坑咱們的?’
各種壓制嚇得怒意,紛紛在眼中表達出來,再也沒有磕頭之人,看向陸寒背后,宛若一把把飛刀,恨不得將其亂刃滅殺。
即便高酬勞的拼貼外發照舊,宗門內仍然火熱一片,數百弟子你爭我奪,就像賭徒那般,還為了自己脫穎而出煞費苦心暗地爭斗。
即便圣粹大選是個磨難,是通往自殺的道路,但獎賞的誘惑就像魔鬼,始終勾動每個弟子最自私的神經,夢想還是要有,否則苦修要失去動力。
僅存兩大化神境,作為斑斕殿的大師兄伯晃,一旦外界無應聘者,他奔赴圣粹大選已經不用質疑。
幾個元嬰晚輩里,名為賴元的家伙,在這些弟子心中,連倒數第一都排不上,現在脫穎而出成為贏家,豈能不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冷師叔此刻的壓力最大,縱然她來自擎天巨柱般的勢力,也不會輕易得罪大乘期老鬼,因為咱們斑斕殿太弱了,已經失去讓界面高層同情的資格。”
怒目而視的伯晃,雙拳緊握緩緩低頭,相對于自己,陸寒就是個攔路石,不對,就像是攔路的神魔,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不但這些人憤怒,冷莜瑜也倍感驚訝和意外,但縱然萬般不滿,在會談未開始前,必須極力壓制到心底。
陸寒到此就躋身主宰,然而他選擇的兩人,被幸運砸中后竟然只是微微一愣,接著便回頭看了一遍呆立原地的同門,繼而低著頭離開人群,訕訕前行快步離去,他們甚至聽到后背有口水亂噴。
斑斕殿,即便化神和元嬰修士泛泛可數,但金丹小輩仍然很多,畢竟瘦死駱駝比馬大,在曾經輝煌時的余韻還未徹底散去時,此地仍然是他們心中不錯的庇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