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我赤月宗愿意出酬勞十萬靈石,請道友進門指點迷津!’
‘啊啊……寒玉宮年俸三十萬,外加奉送副宮主高位,恭請大丹師上山聞道,保您精修丹道一飛超然。’
嗡!
有眼疾手快的家伙,突然喊出天文數字開始招攬奇才,其他人才幡然清醒掀起浪潮,把貪婪目光硬生生從天享丹上移開,言辭激動的拋出橄欖枝。
‘混賬!你們也不想想,一顆天享丹價值幾何,區區數十萬靈石便想招攬堂堂七品大丹師,爾等腦子銹透了不成?’
‘本公子代表天蕩山,愿出二十萬中品靈石年俸,更保證大丹師不忘悟道,外加渡劫老祖親自指點,成功跨入大乘期甚至神照境。’
嘶!
此言一出,大廳內立即冷氣亂吸,聒噪聲幾乎全無,紛紛以仇視或者羨慕的眼光,看著一個綠衣公子,此人掛滿山清水秀,通體翠綠別具一格,在所有人里非常吸睛。
‘玲瓏谷同樣對大丹師敬慕,只要您保證宗門最低供給,天蕩山的條件我們都有,而且不簽契約不用毒誓,自由問道絕不干涉。’
瞬間鴉雀無聲,越眾而出的是個三十歲白衣儒生,舉止也算風流倜儻,對準陸寒躬身施禮,神色的確虔誠,開出的條件驚為天人。
要知道任何勢力,一旦將大丹師恭迎入門,豐厚條件的確不假,卻是以終日不停煉丹,契約重重再無天光,后半生遭到死死綁定,成了日夜拉磨的牲畜。
只需供給幾十位大乘期日常,就可扶搖擎天無拘無束,沒有約束照常修仙,誰還能出其左右?
那個綠衣公子,早已狠毒的運用眼神,干掉白衣儒生幾百次了,但其他代表同樣惡狠狠,咬牙切齒橫眉瞪眼。
‘你們這些超然勢力好不要臉,宗門已經有大丹師豢養,甚至多達數位,還和我等玩命似的爭奪,好不要臉!’
有修士無法忍受,帶起罵聲吵鬧轟然,魯姓鑒定師對陸寒聳了聳肩膀,表示歉意和無奈,這些人不出手廝殺已經很克制了,誰看到七品大丹師都會流鼻血。
“哈哈哈哈!你們這些蠢貨,還真被這小子的鬼話騙了,也不想想是他煉的嗎,乳臭未干不曾脫胎換骨,老子還是九級大宗師呢。”
轟隆!
近乎海浪咆哮的大廳,仿佛插入定海神針,被一句譏諷立即鎮住,角落里有個身影前仰后合,點指眾人面帶譏諷。
他們怎會沒有質疑,但被起哄的效應牽住了鼻子,絕不敢落后半步,此刻頓時生出一種被人耍了的感覺,看向陸寒目光又開始不善。
‘次子的話,除了和丹藥交易的概不可信,他或者是哪位大丹師愛徒,代勞不便出面的師尊偷偷賣藥。’
‘出手上品靈丹本沒錯,但借故自吹自擂,這態度就不可饒恕了,況且我等空忙一場。’
‘叫他道歉,每人額外附加一千靈石做補償,否則打斷他的雙腿。’
‘控制住他,讓此子的師尊親自出面,我至少要得到一顆天享丹才能平息憤怒,哼!’
當頭腦清醒下來,又化為對陸寒的指責,千夫出手猛戳脊梁骨,沉默的身影寥寥無幾,無論道歉與好處都讓人動容,畢竟沒有出力,只是隨波逐流而已。
“還有兩瓶也放在這!”
陸寒波瀾不驚,只當這些人死了,揮起袖袍又推出同樣的兩個玉瓶,心中遙想上品天享丹的市價,畢竟前無古人。
“還……還有?”
三個鑒定師,驚訝的掉了下巴,語氣差點沒了倫次,才猛然響起月瑤說的,此人要出售一批,難道全是天享丹啊?當另外兩瓶握在手里,他們瑟瑟發顫,看著陸寒已經心神敬畏。
“事關重大,我……我們要想合議片刻,大丹師稍等。”
二老一少點頭哈腰,隨后就跑到墻角,運用密語竊竊私聊,紛紛激動莫名,但必須給萬華苑帶來最大實惠,使他們職責第一要務。
‘喂!你這廝太狂了吧,當我們是空氣么,快點回頭給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