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滅你們,難道不應該嗎?’
可想而知,斑斕秘境入口,當時該是何等慘烈,殺陣一開血流奔涌,想進去的率先丟命,里面的凱旋者也身死道消。
傷亡過半!
“斑斕殿代長老?你叫陸寒?!”
八個人都衣衫華麗,僵硬似鬼的隊伍里,那名背負黑色披風,半個身軀有紅光掩蓋的修士,冷颼颼厲喝一聲,殺機不言而喻。
陸寒不理。
‘尼瑪的,堂堂‘斷神宮’恁不要臉,段星云此人身為大乘,還敢當眾厚著臉皮興師問罪。’
有人面樓懼色,卻低聲怒罵譴責,身旁的修士紛紛搖頭,他們可不敢招惹,否則一不小心,神魂莫名其妙被抽。
“傷我門徒,必不放過!”
不遠處,悶雷般鎮住眾人聒噪,一為身穿藍光員外袍,富態威嚴的五十歲老者,擠開護佑的晚輩大步踏出,目視陸寒充滿仇怨。
他頭頂升起三層銳氣,澎湃之力灌注法身,似乎要勾動星辰殘力,氣息如汪洋大海。
‘臥槽!就猜到有‘三元嶺’的家伙去斑斕秘境搜刮,平日里已經人面獸心喪盡天良,這袁雄更是妄為那張人皮啊!’
小范圍的嘩然中,這伙人的來歷也被揭開,紛紛面露鄙夷,甚至扭頭不想再看。
“做得好!怪他們修為不精,年輕人以后也多加下心,嘿嘿嘿!”
有個面容枯瘦,渾身伴隨風嘯,站在龍卷之上的光頭大漢,嗡嗡話語聲不加掩飾,伸出大拇指贊嘆陸寒,目光里卻是殺機兇兇。
‘啐!熊環島的布家,一向以禿頭居多,能干出人事的卻沒幾個,這可惡的布風塵還沒死掉,蒼天無眼!’
“原來陸道友是赫赫的宗門代理長老,看來在陣法上別具一格,有時間必會討教學習,還請多多指點!”
一個粗布玉面老者,身居六大蒼元境之中,卻沒有半點氣息,還拱手淡笑客氣至極,但他就仿佛屹立的山岳,獨自撐起一片晴天。
‘以往很少見‘寒玉宮’的人出來,這次肯定沒少弄到好東西,看似經常悶聲發大財,其實豬狗不如,這楚天一也獸心昭昭!’
宗門無論大小,總有罵聲濤濤。
僅僅聽這些聒噪聲,陸寒就了然大半,出面針對自己的人,即便笑容掛臉,說話客氣無瑕疵,但蘊含的那份恨意卻不必公然挑釁衰弱,一有機會必定激起狂濤。
但他問心無愧,豈會怕小丑在面前賣藝,時空在此慢慢悠悠,不忿者盡管殺來。
“一個個宗門,全是道貌岸然之流,玄界修士難道變異了?妖族之后即為孽畜,爾等枉披人皮,大肆搜刮三流宗門的秘境,不思認錯反以為榮。我小虛天雖不問世事,卻向來秉承公道之心,誰敢因為秘境之事拂動陸寒一根毛發,必將引火燒身,哼!”
那個白衣銀發、霞云托身的中年女子,緩緩站起冷音嗖嗖,環顧四方氣勢幽寒,漂浮的冰花立即膨脹無數倍,十里天地頓糟冰封,百里內霜雪滿天,溫度驟降至零下近百,任何修士皆瑟瑟發顫,無不變色驚訝。
‘沒聽錯吧?小虛天的百里薰衣,如此大義凜然的露頭,竟為陸寒撐起強大后臺,她不是前來問罪的嘛?’